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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人,你们的警察管他叫克尔特,他看起来倒是不太傻。”
“你想再待几小时吗?还是等着别人接你出去?”他似乎来自底特律或芝加哥,没有南方口音。
马丁从帽檐下望着我:“克尔特不傻。他是议会的议员,还说唯一能让他下台的方式就是开枪打死他。他要是有兴趣收拾你,可能还会多得几十票。靠,他或许还会送你一枚竞选徽章呢。
终于,外面传来一阵声响,牢房的门被打开了。我抬起头,发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制服的黑人正在看我。他看上去不到四十岁,但他走路的方式和经验丰富的眼神暴露出其实他不止这个年纪。看着他优雅的步伐,我猜测他可能打过拳击,也许是中量级或轻重量级的选手。他看起来比华莱士和伯恩斯加起来还要聪明,虽然不会有人为此给他颁发奖章。我想他就是阿尔文·马丁。我没有着急起来,以免他以为我不喜欢这整洁的牢房。
“这里不是佐治亚州、北卡罗来纳州,甚至不是特拉华州,哪儿来的3K党?别想太多。你来付咖啡钱吧。”
不过,这个牢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干净的一个,就连厕所好像都能用,似乎用了也不会生病。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梳理从图书馆缩微胶片中获得的信息,试着将一些已知的画面填入拼图,努力不去想旅人以及他正在做什么。
我在收银台上放下钱,出门走向马丁的车,但他已经把车开走了。我看见他在车里摘下了帽子。那顶破帽子似乎不太舒服。我回到餐厅,又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呼叫了海文县唯一的出租车运营商。
我在牢房里待了三四个小时,小心谨慎的伯恩斯既拿走了我的枪,又拿走了我的手表、钱包、身份证、笔记本,还有我的腰带和鞋带,以免我因为惹恼了图书管理员而悔恨万分,选择上吊自杀。这些物品由名叫华莱士的警察保管,他向伯恩斯提到了昨晚我在酒吧中引发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