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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回去了吗？为什么？别告诉我说，歹徒真的又重返犯罪现场了。”
“没错。”
“他们想回去再偷一次。别忘了，我们也不知道科尔卡农会把阿斯提德留在宾州，我们也以为他们会在外面过夜。”
“他们翻箱倒柜把房子里的东西拿走，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个，我也很抱歉。”
“没错。”
“没有必要，你怎么会知道。重点是，那些贼可能也这样认为。假设他们已经拿走了所有能拿的东西，然后从天窗离开，但是他们觉得保险柜里应该有贵重的东西，何况还有充裕的时间去找手电筒或钻孔机之类的工具。也许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保险柜，所以没带工具，如果能找到适当的工具，又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为什么不再试一次？”
“我不明白事情怎么发生的，那些强盗是在我们之前进去的？”
“这时候科尔卡农夫妇回家，刚好就碰上了强盗。”
“我知道。”
“显然是这样。”
她颤抖了一下，做了个鬼脸。“偷东西好玩，但是杀人——”
“如果是这样，那些强盗不会让他们说出保险柜的密码吗？”
“如果看到照片你就会相信了。”
“可能会，除非他们已经打开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死了，旺达·法兰德斯·科尔卡农真的死了？我不敢相信。”
“如果他们已经打开了，干吗还在那里晃？”
“小鸟会把它们吃掉的。”
“他们没在那里晃，他们要走的时候，科尔卡农夫妇刚好进门。”
“我只是想帮你的忙，现在我就好像沿路撒了面包屑一样。”
“他们为什么不从之前进来的地方出去？我的意思是说，从天窗。”
“这种事随时可能发生。”
“你说得有道理。”我说，然后皱眉头，“总之，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在我们之后又有另一拨人进去。”
当我把整件事情说完之后，卡洛琳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摇头。“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伯尼，”她叹了一口气，“那只手套，我真的很抱歉，我真是太糟糕了。”
“又有人进去！到底有多少人知道那只狗要到宾夕法尼亚去配种？”
当我告诉她整个过程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几次，她没接，而是把答录机打开，让想留话的人留话。我们的谈话中断了一次，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忧郁，头上还戴假发的男人进来问美容的项目和价钱。如果他的狗长得像他，那他养的一定是巴吉度猎犬。
“也许最后进去的那些人不是真正的小偷，我猜可能只是几个小混混。他们在屋顶上闲荡，想看看有什么油水，后来无意中看到打破的天窗，于是进去看看。如果他们只是业余的小偷，那里还是有些东西可以捞的，那台收音机就可以换一小袋海洛因了。”
***
“那里至少还有电视机，二楼有音响。”
“事情很复杂，”我说，“但是很重要，你最好知道整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