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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我就知道！昨晚我摸口袋时就发现少了一只，口袋里的那只我把它扔了，但另外一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想了一下，还是没告诉你。你在哪里发现的？你翻了我的垃圾桶？”
“没错。”
我实在不想毁了她这一天的心情，但是别无选择。“我只是要告诉你，你遗失了一只手套，”我说，“一只没有掌心部分的橡胶手套。”
“老天！希望我们不需要他作证。想象一下，你因为窃盗被起诉，但是你却坚称那段时间你在收购赃物的人那里，要卖先前你从那屋子里偷来的东西。”
“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你这样一说，听起来真的很奇怪。”
“嗯。”
“可不是吗。”我又拨了电话，“我还是得打电话给他，把事情说清楚。也许他没有注意到时间，认为那女人是我们杀的。我不希望如此。”
“算你好运。你去咖啡店和马蒙找我了吗？”
“他会不会拒绝去卖那枚钱币？”
“不能。”
“为什么？”
“我头痛得要命。你能想象头重脚轻还得替一只大笨狗洗澡的样子吗？”
“如果他认为我们杀了人——”
“很糟糕吗？”
电话一直在响，我让它响着。“埃博尔是个赃物买卖商，”我说，“不是法官。总之我们没有杀人。我可以让他相信，只要他接电话。”
“我去吃了咖喱，我想吃点辣的东西中和一下昨晚吃的甜点。天哪！该死的一早上。”
我把电话挂上。卡洛琳皱着眉头，然后说：“这还是桩平常的生意，对吧？旺达的死没有改变什么，埃博尔几天或几个月之后就会把钱币脱手，我们会拿到钱，就好像这件谋杀案没发生过一样。”
“不是去咖啡店，也不是去马蒙餐厅。”
“是的。”
我又试了一次埃博尔的电话，响了十二声没人接。已经一点半了，我走回卡洛琳的贵宾狗工厂，正好她有空当。“嘿，你终于现身了！”她大叫，“你没来，我就去你的书店找你，但门关着。我以为你去买午餐了，所以又回到这里，等了半天，你还是没出现。我还在想，你这该死的家伙！然后我就自己出去吃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卡洛琳，我们没有杀人。”
“就这么说定了。”
“我知道。”
“面带微笑，便服。”
“我们和她的死无关。”
“我要特别打扮一下吗？”
“这个我也知道。那是别人干的，而且那些人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些我都了解，伯尼，我只是觉得事情很奇怪。你认为我们会得到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