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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猜！”
她坐起来又点了一根薄荷烟。“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今天下午打电话给我。”
“哦？你昨天晚上一定又到哪里去偷了。现在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就想到心地善良的丹妮丝。我还以为你真的洗手不干了，你不是对我发过誓吗？唉，小偷发的誓算什么！心地善良的丹妮丝，人家请你出去吃饭，灌你几杯，带你上俱乐部，然后友善地和你上床——”
“明白什么？”
“别再说了！”
“啊，我明白了。”
“为什么？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听我说，也许没有人会问你，但是万一有人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你那里，你就说我大概午夜时到的，那时孩子已经睡着了，而我一直待到清晨才走。”
天哪，我为什么要提这个？我怎么一天到晚都遇到麻烦事。
“十一点左右吧，也许更晚一点。”
“你错了，丹妮丝，”我说，“你现在很生气，也许听不进我的解释。下午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们今天晚上真的有约。”攻击是最佳的防守。“别把你的记忆力不好怪到我身上。你的记忆力不好，我能怎么样？”
“你几点上床睡觉的？”
“我没有——”
“是啊，路上我们去买了冻酸奶，就是这样。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