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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椅子上动了动，有人可能会说我是局促不安。“我们得离开这里，”我说，“也许我不该用你的电话号码，如果那个想买镍币的人能查出我的名字并且知道怎样找到我，说明他很可能和警察局有联系，或是他能通过电话公司查出电话的地址。我不希望我们留在这里让他找到，他知道我两点会在这部电话旁边，所以——”
“为什么？你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吗？伯尼，如果你刚才真的是诚心诚意向我道歉，你就得证明。”
“我们还有时间，伯尼。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们有的是时间。”
“现在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我实在不想说。”
阿齐伸展它的前脚。“猫不应该叫阿齐，”我说，“那只猫的名字是梅赫塔布尔，还记得吗？”
“伯尼，请你告诉我！”
“它是一只公猫，啧——啧——它是雷克斯·斯托特的阿奇<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而不是唐·马奎斯的阿契<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
“我也正在猜，但是不能确定，现在我也没有办法证明，而且——”
“哦。”
“你知道谁杀了埃博尔？”
“我可以随便抓一只蟑螂，如果我知道那是一只母蟑螂的话，就叫它梅赫塔布尔。我们为什么坐在这里谈蟑螂？你故意引开话题，你这家伙！”
“我有个猜测。”
“被你看破了。”
“嗯，那我先前问的问题呢？第三批贼把旺达杀了，你知道是谁？”
“好了，转回正题，谁杀了旺达和埃博尔？”
“听懂了吗？”
我放弃了。我把一切告诉了她。
“哦。”她说。
之后我们打开电话答录机，我录了一段简短的留言，要打电话来找我的人打到丹妮丝那里，我留了丹妮丝的号码。
我简单地解释了一番，好让她听懂。
我从卡洛琳的衣橱里拿出我的公文包，那幅夏加尔的版画还放在公文包旁边。我们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向卡洛琳的店，我们进到店里，几分钟之后走出来时，我的公文包比先前重了一些，卡洛琳把门锁上。我们又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次是到窄廊画室。
她神情困惑地坐了一会儿，最后甩甩手说：“伯尼，别闹了！我现在头痛得要命，除了平常用来思考的那一部分，而那一部分已经麻木了。拜托，你是否可以解释得简单一点，让我能听懂？”
在路上，她问我们为什么要去丹妮丝那里，我说我已经和她约好了，而且希望她们两个能好好相处。
“不对，只有五枚。”
“你的品位就不能高一点吗？漂亮迷人的女人纽约到处都是，你看，安吉拉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