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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卡农的案子是谁干的？”
“死亡时间还没确定，但是我们推算应该是昨天中午到下午这段时间。昨天中午我载你回书店之后，你确实有足够的时间到克罗那儿把他打死，然后再赶回书店做生意，但是我们俩都很清楚，那不是你的作风。除此之外，我注意了你的表情，当我告诉你克罗死了的时候，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我怎么会知道。”
“天哪。”
“伯尼，你一定和这件案子有关。科尔卡农的案子和克罗的案子之间，也一定有什么关系。”
“毫无疑问。法医当场就确定了。你不需要专业的医学知识就能看出来。不是只有一击，伯尼，凶手在他的脸部和头部狠狠地敲击了好几次。”
“怎么说？”
“确定是被谋杀的？”
“有一个可能：老头提供情报让人去偷东西。收购赃物的人常会干这种事，先找到可观的猎物，再让人去偷。也许这件案子就是这种情况，分赃的时候起了冲突。旺达·科尔卡农的死太惹人注意，老头拒绝收购赃物，或者不愿付当初讲好的价钱。”
“他们进门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死了，”雷继续说，“但是没有人想到他竟然是被谋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