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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可能。”
没错，在这之前我还试着要打电话给埃博尔。如果他们早点把门弄开，接电话的一定是警察。
我们就这样反复想象各种可能性，直到雷把车停在书店门前。车子经过卡洛琳的店时，我看到店门已经开了。我正要向雷道谢，他把一只厚重的手压在我的肩膀上。
“这个我明白。他们会怎么做？用力敲门，但没有人回答。只好叫警察，警察能怎样？他也只能想办法把门撬开。他当然拿那把锁没办法，终于有人想到一个好主意：找锁匠来。他们总算找到锁匠而且那人肯来，等到锁匠最后把门打开，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伯尼，你一定知道什么，只是不肯说。”
“是你提醒我的。别忘了，因为过去职业的关系，我对锁特别留意。”
“我只知道开旧书店要赚钱很不容易，如果又不能开门做生意的话，就更别想出头了。”
“哦，真的吗？从去年七月到现在，你还那么清楚地记得他的锁。”
“别忘了，凶手还逍遥法外。先是旺达·科尔卡农，现在又杀了克罗，这个凶手很危险，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
“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