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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是对的。”
“今晚我做的事已经够多了。”
“说实话，坐在这儿不动让我觉得挺幸福的。我想坐在这儿，感觉很清爽。我还想也许待会儿再喝一杯酒，然后就上床睡觉。我甚至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去看《纽约时报》的私人广告栏，不过我相信不会有人抢着看早晨版的报纸，看有什么人失踪了，或有什么医学实验在找志愿者之类的。”
“我想也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渴望，“只是我们似乎该主动做点什么。”
“那倒是。”
“用不着，不管是不是有人看到它，不管电话会不会响，我们能做的就只是坐着等待事情发生。”
“恐怕是这样的。电话可得等上好一阵才会响呢，卡洛琳。”
“确定它登出来了吧，我想。”
没想到电话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还在下雨，而且实在太远了，我们为什么非要看到广告不可？”
我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去接电话而它响个不停。“你去接。”她说。
“我不介意走一走。”
“为什么是我？”
“太远了。”
“因为是要问广告的事。”
“格林尼治大道上有一个，不过他们不卖第一版的《纽约时报》，因为他们一两点就关门了。十四街和第八街地铁入口处有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报摊。”
“不是要问广告的事。”
“这个时候在营业的最近的报摊在哪里？”
“当然是广告的事，不然会是什么？”
“我们登的广告会出来，伯尼，在私人广告栏。”
“也许是打错电话了。”
我们刚才已经听过收音机了，没有任何对波洛克谋杀案的报道。我说报纸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消息。
“伯尼，看在老天爷的分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