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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我把酒喝完，什么都不再想。
“没有拿书。”
在那个电话的半个小时之后，我们都上了床。不过我睡床，卡洛琳还是睡沙发。有闹铃装置的收音机播出背景音效似的情调音乐，并且定好在三十分钟之后转成曼托瓦尼的音乐。
“一定是，她下药迷昏我，搜我的身，把书拿走，然后塞到衣橱里，在凶手出现在门口前及时把它藏好。当时在公寓里的一定只有她和我两个人，不然他就会看到她把书藏在了哪里。她让他进来，他杀了她，然后把枪放在我手上，走出门去。”
当我听到似有若无的脚步声接近门口时，已经快要睡着了。我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卡洛琳住的是一楼，整晚都有不同的脚步声逼近门口，只是经过而已，随即便走上楼去。这回脚步声停在门口，就在那个念头进入我脑海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是波洛克藏的？”
我坐起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坐在我身旁的猫兴奋地打着哆嗦。当另一把钥匙插进另一个锁里时，卡洛琳在沙发上紧张地急忙小声叫着我的名字。
“不是他干的，他没有拿到那本书。”
门被打开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已经站在地上了。一只手伸向开关打开了我们头顶上的灯，我们站在那里眨着眼。
“当你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开始相信你过的是多姿多彩的人生了，一开始你登一则广告宣称你有这本书，然后你打开一个鞋盒，书就在那儿。为什么凶手要把书藏在那儿？”
“我在做梦，”兰蒂说，“这不是真的。”
我走到厨房去帮我们俩弄喝的，给了卡洛琳一杯，并且向她承认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书会在那儿，而且根本不抱什么希望。“当你不知道你在找什么的时候，”我说，“你就像在探险一样，因为你不知道你会发现什么。”
及肩的栗色头发，高而宽阔的额头，一张鹅蛋脸。大眼睛，现在比平常更大，一张嘴现在呈O形。
“你怎么知道书会在那儿，伯尼？”
“天哪，”卡洛琳说，“兰蒂，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是对的。”
“当然不是，你们两个正在玩纸牌，你们把灯关掉以免打扰到猫。你还会在什么时候穿着你的名牌睡衣，卡洛琳？伯尼喜欢那张坐卧两用椅吗？”
“《拯救巴克罗堡》，我没怎么读，只翻了前面三四页，不过并没有越来越好看的感觉。”
“你完全搞错了。”
“可以这么说，我本来以为会找到一双名牌皮鞋，结果你瞧我找到了什么？”
“我知道，我这样妄下判断实在太糟糕了，至少你们都穿得好好的。伯尼，可怜的东西，你穿着短内裤会不会冷得发抖啊？你们两个何不搂在一起取暖呢，卡洛琳？我一点都不在乎。”
“对你来说是个惊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