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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离开了我的大腿，热情地蹭着她的脚踝，渴望获得食物。她没有理睬。
警察一定会问我一大堆问题，却一点也不想听我的解释。而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有很多难解的疑问。
她说：“伯尼？”
因为在我看来，未来的一切似乎不太妙。玛德琳·波洛克头上七孔多了一孔，而在那间公寓里，毫无疑问到处都有我的指纹——我喝过的杯子上有，玻璃桌面上有，还有天知道什么鬼地方有。那位把枪塞进我手里的犯罪天才一定非常清楚这一点。
“收音机。”
我想回家。无论家是不是最温暖的地方，都是小偷存放工具的地方。而一名小偷，就像一名工人一样，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工具不在身边，我感觉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我不知道警察查到我身上了没有，他们不会花太长时间的，这一点我很肯定，不过我相信在他们开始找之前，我还是可以自由进出我的公寓。我的工具在那里，我的现金也在那里，而且我要逃离这个陷阱，我要带好装备，面对未来即将展开的一切。
“呃？”
我问其中一个发生了什么事，他撇了撇嘴说，不过是例行公事。我点点头，表示安心，然后下了另外两层楼梯，走了出去。
“它会回答一部分的问题。”
几分钟后，我用比刚才传统得多的方式离开这间公寓。我打开门，脚步轻快地下了一层阶梯。在三楼时我碰到了几个穿制服的巡警。3-D的房门现在是开着的，警察在里面忙活，不过站在走廊里的两个人却没什么事做。
她听了一会儿，充满疑问地抬起头，“听来像蒙克<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她说，“不过我不确定，这不像蒙克的曲风那么多变，而且他很多地方是用左手弹的。”
如果愿望都能实现，贼早就发财了。我闭起眼睛踢向一块玻璃，直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停止。我把耳朵凑向我踢开的地方听了一会儿，然后把锁打开，把窗子抬起来，把脚跨进去。
“这是吉米·罗尔斯，不过我不是这个意思。等音乐放完，卡洛琳。”
如果我有划玻璃的刀，就可以在玻璃面上适当的地方划一个圆，然后把手伸进去打开窗子的锁。如果我有胶带，我可以打破任何一块我想打破的玻璃，而弄出的声音可以不比折断干燥的小树枝大多少。如果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