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布洛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也许不是神。”
“女同性恋有一个男守护神？”
“你别吊我的胃口了，他是谁？”
“唔，我的确想到了一个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神。”
“那个荷兰小男孩啊。”
“女同性恋者呢？你真的找不到任何关于女同性恋的神的内容吗？”
“什么荷兰小男孩？”
“我必须查找更多的资料。”
“你知道的，那个把手指插到——”
“狗美容师呢？”
“没人喜欢低级笑话，伯尼。圣维特斯也不会喜欢。”
“喜剧演员。舞者有别的守护神，但别问我是谁。”
这个下午时间过得飞快，我们没有再多谈守护神的事。我把一沓小开本的折扣书放到架子上，把一套很棒的特罗洛普<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的书卖给了一个到处找它的家伙。他开了一张六十美元的支票给我，然后就把书夹在腋下走了。
“舞者的守护神？”
我一有空便打电话给威尔金，不过没有一次找到他。由于他一直没有回应马缰俱乐部的传呼，所以我在那儿留话，让他回电话给哈格德先生。我认为这样做颇为巧妙。
“没错，嘿，你在笑。那表示我得感谢圣维特斯。”
电话在四点钟的时候响了。我接起来：“巴尼嘉书店。”有那么一会儿没有任何人答话。我听到对方重重的喘息声，管他呢，我说：“找哈格德先生？”
“所以如果找不到你要找的东西……”
“什么先生？”
“因为那两个家伙是绝望者的守护神。在我当小偷的日子里，有时候的确用得上他们。不过，我对遗失东西者的保护神，帕多瓦的圣安东尼就所知不多了。”
是威尔金，当然。他没有听到我的留言，因为他整天都不在家也不在俱乐部。
“为什么？”
他说话好像很吃力，每句话之间会奇怪地停顿一下。我想，应该是在午餐时多喝了几杯马提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