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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
“是啊。”我似乎听到了他脑袋里的齿轮运转的声音，“你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有过这段谈话。”
“嗯，那就是她拍的呀。不过我没法向她借，她现在相信我们两个有一腿，也许她会认为我们要用来互拍猥亵照片什么的，而且她可能根本不在家。”
“瞧我给你的胜算有多少，维克森林队给你的不过是十分而已。”
“打电话给她试试看。”
“别提醒我，我的钱正在哗哗地流走，我都没法再看下去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不想跟她讲话。”
“雷，你只需要打一两个电话，这难道不值得一试吗？看在老天的分上，如果维克森林队值得投资二十块钱的话——”
“如果她接就立刻挂掉。”
“嗯……”
“那我们干吗要打呢？”
“没有人会射杀我的，”我说，也许听起来比我内心的实际状态更加自信，“我会设法送给你我承诺的东西，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因为如果她不在家，”我说，“我们就可以去拿照相机了。”
“所以我说你应该自首。”
“妙极了，”她伸手过去拿电话，然后又叹了口气，把手放下，“你忘了一件事，记得昨晚吗？我把钥匙还她了。”
“你就没事儿啦。想想看那时我的处境。”
“所以呢？”
“世事难料。还有一个问题，你究竟要怎么把东西给我？听起来是不错，但你要怎么给我呢？如果有哪个射击训练总拿高分的新手把你干掉了，伯尼，那么我的处境又将如何？”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