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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失望我们猜对了你的年纪吗？”
“是你猜对了。他只是跟着你猜。”
“大部分人会认为我大一些。”
“那我们猜对了。”卡洛琳说。
“那是因为你看来比较早熟，可能会让他们猜你是十二或十三岁。但是如果你真是十二或十三岁，就不必装大人样了，你显然故作如此。所以这样考虑的话，你大概是十岁，我便猜你是十岁，而我猜对了。”
“十岁。”她说。
她看着卡洛琳。她是个相当漂亮的小孩，金黄色的长直发，德尔夫特瓷器<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般湛蓝的眼睛，下巴上有一道半英寸长的新月形疤痕。“你是这么猜的吗？”她想知道，“你在嘉年华里专门猜人的年纪吗？”
“嗯，我也是猜十岁。你到底几岁，米莉森特？”
“这倒是不错的副业，”卡洛琳说，“但是要进入这行十分困难。我是个犬类美容师。”
“她已经猜十岁了。”
“那是什么？”
“十岁。”我说。
“我开了一间替狗美容的沙龙。”
“你猜十岁？”她转向我，“你呢，伯尼？”
“那听起来很酷。你最喜欢什么品种的狗？”
“我讨厌猜谜游戏，”卡洛琳说，“你一定非要我猜不可吗？嗯，好吧。十岁。”
“我想是约克夏。”
“认真一点。”小孩说。
“为什么？是因为外表还是个性？”
“三十二岁。”卡洛琳说。
“体积，”她说，“要洗的部分比较少。”
“当然没有，”米莉森特说，“我只是个小女孩。所以我才可以问这些鲁莽的问题。猜猜我几岁？”
“这我倒从来没想过。”她转向我，“你呢？”
“没有，”卡洛琳说，“你呢？”
“我怎么样？”
“非常高兴认识你。你结婚了吗？”
“你做什么？你也是个狗美容师吗？”
“我是伯尼·罗登巴尔，”我说，“这位是卡洛琳·凯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