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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里的处理方式,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如此。不过这不重要。
“这种姿势不难办到,”利托费尔德说,“只要你是只小鸡,而且已经有人帮你扭断了脖子。面对现实吧,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未来已经留在了过去。任何人去救他,都很有可能和他一样摔落,最后变成一样的姿势。已经死了两个人,对乡村的安详周末来说,已经算很多了。如果有其他人愿意当第三个出局者,欢迎之至,但我认为你是疯了。”
“那不是意外,”我说,“小溪这端的桥有两条绳索支撑,一条在左边,一条在右边。这是很结实的绳索,足足有半英寸粗。它们没有道理会断裂。”
“那是很奇怪的躺卧方式。”布朗特-布勒上校表示同意。
“绳子又不是钢索,”哈德斯蒂小姐说,“绳子就是绳子。虽然很结实,但还是会断的。”
“我的意思是他已经死了,”利托费尔德说,他的话和说出这话的嘴一样冷酷,“他摔下去的地方很深,而且撞击得很重。他可能在那岩石上把脑浆都撞出来了,如果他没因此而死,那么脖子扭断也要了他的命。看到他躺着的样子了吗?”
我开始说着什么,但是莱蒂丝发出一声喘息。“我的天,”她说,抓住她丈夫的手臂,“我们是最后在桥上的人。”
“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最后过桥的人,”他纠正她,“下面那个人才是最后在桥上的人。”
“这种情形都会发生,”利托费尔德表示同意,“但是只适用于活着的人。”
“达金,我们很可能摔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柯利布里太太说,“在我看来人总是会因为暴露在外而死。当他们经历严重的创伤而没有得到医疗照顾时也会因为休克致死。”
“我们还可能被闪电击中,”他说,“或是突然被洪水冲走。但我们没有。绳子断掉时,我们也不在桥上,我们很幸运,而那个可怜的笨蛋就没那么幸运了。”
“应该不会。”利托费尔德说。
称奥里斯是个笨蛋,虽然就事实而论可能没什么好指责的,但对我而言,这显然是对死者不敬。不过我任由他去,从伊尔琳·柯贝特阴沉的脸色看来,不难想象利托费尔德夫妇此后会得到的差劲服务。
“但他会死的!”有个女人哭着说。(我想那是伊尔琳·柯贝特。她的堂妹莫莉度过了一个忙碌的夜晚,在卡洛琳的梦里演出,然后在发现乔纳森·拉斯伯恩的尸体时大声尖叫。这次轮到满脸雀斑的伊尔琳了,她在克雷格·萨维奇宣布奥里斯坠落时,已经尖叫了一声;柯贝特家族似乎有一种扯开喉咙尖叫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