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布洛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朝奈吉尔瞥去。“最好告诉他们。”我说。
“如果你们再晚些到,”我说,“又或者凶手早一步抵达桥边,或许绳索断裂时你们会在桥上。但你们不是他的目标,我认为奥里斯也不是。不是完全针对他。”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察看,”他说,“‘你很傻。’我告诉自己,但是我没办法抛开这个念头,所以我穿上靴子和夹克走出去察看。那就是我为什么会花很多时间。你们知道,走起来很慢,因为要绕过房子的背后,而且你们也见到了,雪很深。”
“我告诉过你,”莱蒂丝说,抓着她丈夫的手,“我们可能会被杀死。”
鲁弗斯·奎普想知道房子背后有什么。
“我们怎么知道桥被破坏了?”我继续说,“首先,让我们设定时间。我们知道昨夜利托费尔德夫妇抵达时,桥没有坏。那大概是十点或十点半。他们抵达后雪还在继续下,因为到了今天早晨,他们的脚印已经完全被覆盖了。”我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破坏桥的人脚印也被雪覆盖了。奥里斯穿过两英尺深的新雪到桥那边。不管是谁破坏了桥,时间一定是在利托费尔德夫妇通过之后不久。”
“那是电话线接进来的地方。”我猜。
我得很高兴地提一下,鲁弗斯·奎普和我们在一起,还有迪蒙特小姐,她的轮椅把手现在再度握在了哈德斯蒂小姐能干的双手里。他们是这场聚会上唯一没有去过坠落桥边的成员,我也不意外她们的缺席。不论是迪蒙特小姐的轮椅,还是奎普先生的庞大身躯,都无法轻易穿过积雪。无论如何,我很高兴再看到他们,他们没有杀掉对方,也没有第三者杀死他们,我为此感到欣慰。
“没错,”奈吉尔说,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肩膀无力地下垂,“有人过去切断了电话线。”
我们回到了加特福旅舍里面,全都涌入酒吧,甚至溢出到了相邻的房间。奈吉尔·艾格伦廷正在倒酒,而柯贝特堂姐妹端着盛酒的圆盘子,给我们提供麦芽威士忌,或是品质良好的深棕色干果味雪利酒。时间还没到中午,但是没有人表示不要酒,而且大部分都直接拿了烈酒。
<a href="#zhu1" id="zs1">[1]</a> 太远的桥(a bridge too far),指第二次世界大战盟军反攻荷兰时的一场失利战役,后拍成电影译名为《夺桥遗恨》。
“有人设了个陷阱,”我说,“这部分是真的。支撑桥的绳索被人切割过,只要施一点压力就会断掉。但这不是为奥里斯设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