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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一定是错过了。同时,赫伯曼队长回到坎德莫斯的公寓,在那儿被某个人刺死。”
“因为你知道机会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机会,但你曾经是老鼠,你闻到了背叛的气味。你没法跟踪赫伯曼,他会提防你,但你可以打电话找同党来跟踪赫伯曼,而你在这边把赫伯曼绊住,好让同党有时间赶到薄伽丘大楼门口守着。他是否认识赫伯曼都无所谓,你描述一下,要认出赫伯曼并不难。”
“上星期有一天晚上,我把它带离公寓了,”他说,“伊洛娜认为她有个朋友应该看看其中一份文件。”
“哦,鼬鼠,”查尔斯·威克斯说,“我对你太失望了,居然编出这种荒谬的理论。”
“结果,”我说,“我没偷到那个资料夹。我承认我试过,迈克尔,但没找到。”
“你否认了。”
台词听来很熟悉。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好了解释,但威克斯抢先答了。“这倒是没有一丝巧合的成分,”他说,“迈克尔一到纽约,就打电话给我。当然,他没见过我,但自从我帮助托多尔逃离克格勃的掌握,抢先一步离开安纳特鲁利亚之后,我们就一直保持联络。迈克尔需要落脚的地方,而我知道大楼里面有个屋主想转租,他看了很喜欢,就立刻搬了进来。”
“我当然否认,但我不否认有人跟踪队长的可能性,虽然我觉得难以相信,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猜出这个人是谁。”
“很有趣,”查诺夫说,“在美国那么多城市中的那么多幢大楼里,年轻的国王偏偏住进你那一幢。”
“如果你打电话找人来,那么我说那个人是谁,也只是猜测了,对不对?”
“这个时候就轮到我登场了。”查尔斯·威克斯说。
“既然我没打电话给谁,”他说,“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我们可以说,你只是想诈我。”
我点点头。“赫伯曼队长是公羊,五个去过安纳特鲁利亚的情报员之一。坎德莫斯叫他跟我搭档,因为赫伯曼可以带我进入迈克尔住的那幢警卫森严的大楼。他可以借口要拜访那幢大楼里的另外一个住户。”
“慢着,”卡洛琳说,“那个死前信息呢?”
“赫伯曼,”雷说,“你提过这个名字,伯尼。”
“啊,是的,”我说,“那个死前信息。赫伯曼可能会留下线索指出杀他的凶手吗?我们都知道他留下的信息是什么。”我走到柜台,伸手到后头取出我事先放在那儿的小黑板,挂在每个人都看得到的地方,然后用粉笔在上头端端正正的用大写字母写上CAPHOB。我让大家好好看看。
“走向迈克尔的公寓。”
然后我说:“看起来像是赫伯曼队长(Cap Hob),那是因为我们在美国。如果我们在安纳特鲁利亚,看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迈克尔’就行了。”
“为什么,伯尼,”雷问,“难道在那儿他们是倒着看字的吗?”
“我知道,”我说,“是不像。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干,我所能归纳出来的结论,就是坎德莫斯的魅力和我当时看过的那些鲍嘉的电影。有天下午,他把任务告诉我,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就跟一个名叫赫伯曼的人,走向……对不起,我该怎么称呼你?殿下?陛下?”
“我可以拿邮票目录给你看,”我说,“安纳特鲁利亚人和塞尔维亚人、保加利亚人一样,使用的是西里尔字母。顺便说一下,这在那里是分辨某人国籍的一个重要凭据。克罗地亚和罗马尼亚人跟我们使用的字母是一样的,而希腊人则是使用希腊字母。”
“听起来不像你,伯尼。”雷说。
“可不是吗。”毛克利说。
“看起来雨果·坎德莫斯是跟着你来到这儿的,”我说,“就像我刚才说的,他让我去偷你那个资料夹,虽然我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是谁的公寓。”
“西里尔字母是以圣西里尔的名字命名的,他把这套字母推展到东欧,虽然可能不是他发明的。他和他的兄弟圣美多德去东欧传教,但这套字母却没有以圣美多命名。”
“——那么,谁能说安纳特鲁利亚不可以有个国王?而且如果人民真的需要我,我又怎么能拒绝他们?”他仓促一笑,那个表情跟伊洛娜的弗拉多斯肖像,还有麦凯尔珍藏的他父亲穿军服的耀眼照片的相似处一目了然。“于是我来到纽约,”他说,“为了离开欧洲,同时也为了决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倒是有个表演方法,”卡洛琳说,“是以他和圣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命名的。”<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不是完全不可能。”查诺夫同意。
“西里尔字母很像希腊字母,”我说,“只不过字母更多。我猜想有大约四十个,有些跟英文字母一样,不过有些对西方人来说很怪异。有一个反着写的N和一个颠倒的V,还有一两个看起来像母鸡的脚印。还有一些看起来和英文字母一样,但代表的价值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