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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拍卖吗?”
至少已经好得可以把她送走了。我转身回去面对客人,正要说话时,毛克利向我示意,我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迎进提格拉斯·雷斯莫里安。
“要找听众得花点时间。”我说,回想起有天晚上有人把艾米莉·迪金森<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的诗配上《得州黄玫瑰》的调子,还有漫长得像永远念不完的俳句朗诵,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回忆而战栗。“不过今天下午没有诗歌朗诵会,”我补充道,“比较像是私人销售会。”
今天他穿了一件系带的军用大衣,里面的衬衫不是叫柿子色就是南瓜红,就看你喜欢哪个邮购目录的说法。他还是戴着那顶巴拿马草帽,但我发誓他换过帽带上的羽毛,好让颜色跟衬衫搭配。“罗登巴尔先生。”他进门时说。然后他看到了穿白西装的男子,脸颊上的色斑看起来好像自燃了一般。
“嘿,你居然知道!知道那个地方的人不多。”
“查诺夫,”他喊道,“你这斯拉夫之耻!龌龊的死胖子!”
“黑色的墙壁和天花板,”我说,“黑色蜡烛插在猫食罐子里。”
查诺夫抬抬眉毛,其他部位没怎么动。“雷斯莫里安,”他喉头颤动着,恨恨地说出这个名字,“你这亚述窝囊废,黎凡特<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杂碎侏儒。”
“我不知道你还玩这套。以前我在路德罗街那边的一个小地方朗诵过自己的诗,那个店叫什么来着?双轮诗咖啡店?”
“你怎么会在这里,查诺夫?”他又转向我,“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算是。”
“每个人总得有个地方待吧。”我说。
“对这里来说就是一大群了,我看这就是你要把东西搬开的原因。有什么节目?诗歌朗诵会吗?”
这个答案安抚不了他。“没人告诉我他会在这儿,”他说,“这下我可不高兴了。”
“不能说是一大群,大概六到八个吧。”
“见到你我倒是很高兴,提格拉斯。我发现你的长相越来越龌龊了。知道你没在别的地方闯出什么大祸,真令人宽慰。”
“伯尼,你会有一大群客人上门吗?”
他们看起来剑拔弩张。雷斯莫里安一只手滑进军用大衣的口袋,他对面年轻的威尔弗雷德也将一只手伸进密尔瓦基酿酒人队的厚夹克里。
“就在屋里,”我说,“我想腾出一个小空间,放几把折叠椅。”
“绅士们,”我说得名不副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