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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幸福而解脱地笑。她走上前去，跟上自己最亲密的亲人，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陆应钦神情复杂地看了俞东一眼，喉间哽了一下才说：“我死之前，有几句想和端五说，我说完就动手，可以吗？”
陆应钦，我爱你。
俞东笑：“爽快！”他点了点地上的枪：“你现在可以捡起来了，等你死了，我自然会带着程端五离开！”
她最终还是把这句话和她的生命一起埋葬……
陆应钦和俞东都没有再理会程端五。程端五气力不足，怎么都挣不开，她想咬俞东，却无奈被自己的下巴挡住，她急得嘴唇都咬破了也动不了俞东分毫，只能无力地喊着：“陆应钦……你快走……”
“……”
他考虑了不到十秒的回答让俞东和程端五都有些意外。尤其是程端五，她死死地扯住俞东的手，用尽全力冲着陆应钦吼，声音声嘶力竭破碎不堪：“陆应钦……你疯了……你快滚……我不用你拿命来换……”
“俞东的案子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了。但他什么罪都认我们实在没办法。”电话里的关义口气颇有些无奈。
他复杂地看了一眼程端五，又看了一眼俞东，最后一咬牙回答：“好，我答应你。”
“乐乐那孩子，真的不是俞东的么？明月到底是谁？我不记得有过这个女人。”
陆应钦紧皱着眉头。他看了程端五一眼。此刻她因为俞东失控的力气几乎要窒息，整张脸已经憋得青紫，表情十分痛苦。
“老板你没有记错。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只见过明月一次，当时你错把她当成程端五，还喊了‘程端五’三个字。后来你意识到自己认错了，还道歉了。仅此一次。”
“那你没有选择了，我在这里埋了炸药。引线就系在刚才你推开的暗道门上，引线已经被夹断。半小时内就会爆炸。我们一个都跑不了！”俞东扭曲地笑着，对陆应钦说：“情圣陆应钦，怎么样，这个选择难么？她死还是你死？”
“那她为什么在遗书上写乐乐是我的孩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那您也许要去问问死去的明月。DNA鉴定结果那孩子是俞东的。”
“没什么好谈的。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俞东指了指地上陆应钦带来的枪，“我叫你来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拿你的命，换程端五的命。枪在地上，你现在自杀，我肯定放了程端五。”
“……”
“你别伤害她。”他**着上身，举起双手，“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们谈谈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做？”
“你真的要替俞东求情吗？”
陆应钦闻言开始脱上衣，他稍有一个动作滞缓，俞东箍着程端五脖子上的手就更紧一分，程端五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难受得呻吟出声来。陆应钦一见，马上加快了动作，把别在衣服内侧的枪小心地放在地上。
“是，是我欠了俞东的。”
俞东不理会陆应钦，继续说着：“把上衣脱了，你带来的武器都拿出来。”
“手续明天大概就能办妥。”交代完一切工作的关义顿了一会儿，问了一句他私人的问题：“端五最近，好些了吗？”
陆应钦慢慢举起了双手，“不要伤害她，你放了她，有什么问题我们自己解决。”
陆应钦叹了一口气：“老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