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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又惊又喜,江宁抓起本子四面地看,还真是以前上学时女生之间流行的带锁日记本。他太急切了,又迫于形势,徒手使劲拽开了锁,一翻翻到了最后一页。
满张横格里,只写了一行字:4月1日,刘献金死了。
推测得到证实的这一瞬,江宁的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刘献金真的死于4月1日,茆七真的有记录习惯,那日记的前页呢?会否有江然的消息?
江宁激动地翻页,包间做了隔音,只有书页发出的唰唰声。
“呜呜——”
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江宁原不想理,在看到是老许时才接,“喂?”
仅仅两秒,老许隔着话筒的暴怒敲击着江宁的耳膜,他赶紧放下手机,不用外放都能听清楚。
“江宁——!你最近疯得还不够啊?哈?真是,我这条老命不够你玩的!别给我见到你,我非要弄死你不成……”
江宁不吭声,任老许发牢骚,任他骂,自己则是紧张地翻着茆七的日记本。
“唉!我真是被你搞死了!算了,我求老汪跟地方拆迁办联系,编个名头混过去。还有啊,刘献金的失踪已经正式立案。”
江宁翻页的手指一顿,缓声说:“我知道了。老许对不起。”
电话摁断,江宁深深地叹气。
仲翰如说当日没见到茆七,江宁向他同行的竞赛同学证实过,确定是事实。再结合已知线索,刘献金最后的时间是和茆七一起,刘献金的死茆七有极大嫌疑,那他的尸体她独自一人会怎么处理?
就地掩埋不现实,拆迁队在当日就要接收这个村子。抛尸也不实际,茆七哪来的力量和手段,那到底是怎么处理的?
莫名地,江宁想起老阿婆说过的话:“我还记起刘献金家的丫头,叫什么七的,她以前经常去猪圈看猪吃食,也不怕臭味,还给猪喂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吧,猪杂食,什么都吃,同类都吃。”
思及此,江宁手心冒出一层细汗。
没有受害人尸体,这案子还能叫案子吗?
视线里,是已经翻到第一页的日记本,上面工整地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