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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岳父施压，不让他赊一分钱，他没钱治病了，自然老实了。”
“之前不是咬死不肯和解的吗？”
“赔多少？”
汪洋随即自画面左侧入镜，坐到床边，搂住肖倩：“那医闹，孙昊，答应和解了。”
汪洋竖了一根手指。
肖倩的目光，一直看着画面左侧。
肖倩：“100万？你出？！”
“你岳父找你干嘛？这么晚了……”
“怎么可能？当然是医院出。他那贱命，让我自掏腰包？没门。”
“是我岳父。”
“你以后可得注意，上了手术台，一旦室颤，就算恢复了自主心率，你也不能继续冠状动脉造影，这样会诱发更严重的室颤，再抢救回来的几率就很渺茫了……”
汪洋人虽没入镜，他的声音，此刻电脑前的商陆和蒋方卓却听得分明——
“不愧是我的好学生，一会儿保准好好疼你……”
随着肖倩的声音响起，影片里，裹着浴巾的肖倩走向床边。
“我说正经的！”
商陆的手指，紧急悬停在鼠标上。
“那是他老婆命短，我不抓紧时间完成手术，她照样得死。”
商陆刚要关掉播放器，影片里却出现了肖倩的声音：“你老婆又查你岗？”
汪洋冷血地评断着他人的生死，一条人命，不及他此刻的快活要紧，汪洋笑着刮了刮肖倩的鼻子：“咱俩不抓紧时间，我老婆可真要打电话来查岗了……”
商陆拿着鼠标的手一顿，原本打算删掉的黄片，就这么被他无意间点了播放。
商陆关了视频。
商陆还在和汪洋的电脑较着劲，蒋方卓继续：“如果他真的在费城提告，又有确凿证据的话，你会被限制出宾州，一个月后的精准医疗峰会，你恐怕就去不了了。”
与蒋方卓对视了一眼，彼此均已了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