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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星肩膀一僵，这才擡起头来。
向南星回视着商陆。
看着他，却不说话。
“看来我俩在她妈妈眼里，都是罪人——你辜负了她，而我，害了她。”
她眼里的情绪有点复杂。或许她觉得对不起邹然？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跟他一起去纽约……
不像对她——商陆看一眼向南星——她此刻一皱眉，他都会忍不住去深究，她心里正想些什么。
商陆将所有的猜测隐在波澜不惊的眸色下，只说：“我只是觉得你需要换个环境散散心，没别的意思。”
除了工作，他并没有过多关注过邹然，自然不会想太多。
向南星和商陆俩人下午去了趟超市，回到家，闲得连《爸爸去哪儿2》的电影都在电视上看完了，迟佳和赵伯言这两个大忙人才堪堪按响公寓的门铃。
商陆确实是这么想的。
向南星终于可以退出这无聊至极的电影，起身去应门。
“你以为她是为了科研，为了理想，才和你们这帮大男人一样这么拼？”
开门迟佳就是一句：“还是不是姐妹了，出这么大事都不带告诉我的？”
停了几秒，见她并没有太抗拒，商陆才继续道：“她见到她家人就哭了，说她在国外飘这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说实话我挺震惊的，我以为……”
“……”
商陆并没有很快重拾话题。
向南星的脸上，是笑容也挡不住的丧气。
向南星又不傻，怎么可能猜不到一个女孩子喝多了，还能说些什么？
迟佳得知阜立出了医闹事件的当下，就打电话问过向南星，向南星却什么也没说。
“她是对你表白了吧？”
现在，看来迟佳都知道了……
他并不想交代太多细枝末节，惹她胡思乱想：“她既不肯走，也不肯告诉我她家在哪儿，我只能打电话让她弟来接她，没想到她妈妈也一起来了。”
历来捧着迟佳的赵伯言，这回却打断了迟佳：“赶紧进屋吧，就别乌鸦嘴了。”
商陆却摆了摆手：“都是些胡话。”
迟佳赶紧改口：“呸呸呸，这肯定不会是什么大事的，就算是大事，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的欲言又止，令她也下意识地小心着语气：“说了……什么？”
迟佳正准备换鞋进屋，才意识到自己竟被赵伯言怼了。实在是不敢置信，不客气地一拍赵伯言的肩：“你刚说我乌鸦嘴？！”
思量过后，还是说了：“我离开北京前一晚，邹然来找过我。她喝多了，说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