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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站在这里。”江也垂眸定定看她，“错了就改，不算输。”
时间还早，从悦决定步行回去，正好消食。沿着街道慢行，经过道旁商店，看到感兴趣的便停下进去看看。
她在右边，他选了左，那他就走到右边。
离学校最近的商场虽然不大，但也有四层高，所售物品一应俱全。下午的课结束，从悦去买加绒内衣，顺道在商场里吃晚饭。
她要六，他掷出一，那他就翻翻骰子的面把点数变成六。
……
她选春天，他错选夏天，他可以熬过四季，再去春天等她。
江也没回头，扔来一句：“知道。”
只要能向她靠近，错的都可以变成对。
周嘉起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只好道：“是现代艺术与美术发展史，别借错了——”
从悦觉得这人真是歪理一堆堆，然而不是她不想回答，关于寒假，她是真的还没计划好。
突然之间，江也似是赶时间，起身穿外套，拎上单肩包就准备走，完全没给周嘉起拒绝的机会。
“现在还不知道，我这几天确定完才好决定买哪一天的票。”
前者还好，林禧眉间不由得闪过一丝狐疑，江也最近忙得很，下午要去那家电子科技公司见研发部的人。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间公司离东区并不近。
如此，江也没追问。
周嘉起和林禧闻声，齐齐回头。
走着走着，说起别的话题。
“你下午不是要和林禧忙比赛的事？”江也忽然插话，“我有东区图书馆的卡，正好要走那边过，我帮你带回来好了。”
从悦没忘他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
“这样……”林禧点点头，表示懂了。
江也动了动唇，话到嘴边一转，“有点。”
周嘉起解释：“她没有东区图书馆的卡，而且最近她们班的人都很忙。”
“我看你嘴边的伤淡了很多……”她打量他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