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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悦要借书？”林禧的八卦细胞活跃起来，神经紧绷了半天，正好说点闲话消遣消遣，“她怎么不自己去？”
“别的地方还没好。”
见周嘉起点头，林禧露出了然表情。能让周嘉起这么好声好气的人，一是卓书颜，二就是从悦。但二者稍有不同，林禧早先观察过，得出结论：和卓书颜说话时，周嘉起的语气会更亲昵些，原因大家都懂。
“真的？那得记得搽药。”
那边似乎在交代什么，他“嗯”了半天，连连应声，挂电话时林禧问了句：“从悦？”
“有搽。”他顿了顿，“要是能再喝点排骨汤就好了。”
“东区图书馆？有啊，我有借阅卡。”周嘉起暂停电脑画面，专注讲电话，“借书？哪本……现代艺术与美术发展史？好，我知道了……”
被他眼角余光瞄着，从悦即使想忽略他的暗示也无法，想想明天下午有时间，便道：“明天我去卓书颜公寓，要是煮了汤带一份给你。”
两人正谈着，周嘉起接到电话。
江也唇边勾起笑，很短的一刹。
周嘉起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二话不说开电脑忙正事。林禧也凑过去，他们一起组队参加比赛，很多东西需要共同讨论，共同研究。
他道：“不一定要排骨汤，鱿鱼汤也行。”
心情更沮丧了。
从悦应声：“知道了，我看着煮。”
其下是她的回复：[不了，我要晚几天，你和朋友回吧。]
这件事情多少和她有关，她叹了声气，说：“伤没好篮球什么就别打了，早点养好。”
他发给从悦：[快放寒假了，到时候一起回去？]
江也瞥她一眼，应得不是太认真：“嗯。”
再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的对话——
如果可以，他却希望好的慢一点。
来探望的朋友走后，周嘉起回来，江也见他空手进门并未拎着保温盒，收了偷瞄的视线，心里隐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
……
不过好在江也没吃太大的亏，他一个人对他们几个，竟然还打了个平手。
回到宿舍，从悦随手翻了翻书，发现书正中夹着一张蓝白色的书签。书签背面的空白处，写着几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