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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方继藩忍不住问。
程朱不是圣……
众人都颔首。
程朱不是圣……
好吧，那一定是张信了，一定是了，哎，要保护张信啊，不然他死定了。
王华努力地用手撑着书桌。
方继藩心里有点儿毛毛地想着，觉得自己脖子有点发寒，别真出什么问题啊，会死人的。
“……”
方继藩想了想，只好道：“可能是御厨做的御膳太难吃？”
“……”王华身躯颤抖，他看着激动得难以遏制的儿子，却见王守仁朗声道：“孔孟不在世，谁可言程朱为圣？”
“嗯？”张皇后凝视着方继藩，这几日，大家都急了，不过此事还是不宜外传才好，所以只是宫里一群人在跳脚。
不等王华把话说完，王守仁就厉声打断道：“又错了！”
之所以将方继藩叫来，是因为自陛下从西山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虽张皇后再三问陛下发生了什么，可陛下一直不说。
王华不甘地朝着王守仁继续咆哮：“荀子所以成圣，程朱所以成圣，得享孔庙……岂是你可以……”
现在方继藩居然提出了御膳的问题，张皇后虽然觉得这答案简单，可是听方继藩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不靠谱的答案，却也未必不是一个方向。
“你……竟说出这样的话，犹辱门楣啊！”
“要不……”方继藩道：“臣家里新来了一头獐子，请个大厨好生烹饪一番，送进宫来，给陛下换换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