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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莎说你是这样告诉她的。”朱利安继续说,“比如你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我打算去镇上待一会儿。”我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可悲的背叛:萨莎把我说的一切都告诉朱利安了。
他们都转过来看着我。
“所以给我们看看,”扎夫说,他转向萨莎,我又一次成了隐形人,“让我们看看那对著名的奶子。”
“嘿,嘿,嘿。”他说。
“你不用非得这样做。”我对她说。
我已打算好走到镇上吃晚餐,让他们单独待着,但朱利安注意到我正朝门口走去。
萨莎朝我的方向眨了眨眼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她的语气冰冷,带着明显的轻蔑。她把胸前的领口拉下来,低头沉思,望着自己的衬衣。
萨莎和扎夫似乎认识,很快他们三人就谈论起洪堡附近一家生意惨淡的酒吧,那个老板是一个灰头发的种植农。朱利安用胳膊环着萨莎,那神气像一个壮汉刚从矿上回来。很难想象他会伤害一只狗,或是别人,一望便知萨莎很高兴待在他身边。这一整天她在我面前都很少女气、含蓄,身上没有流露出我们前一晚谈过话的迹象。扎夫说的什么话让她笑了——很美的、抑制的笑声。她半掩着嘴,似乎不想露出自己的牙齿。
“看见了?”朱利安说,朝我狠狠地笑了一下:“听萨莎的。”
扎夫走过来和我握手。“谢谢,”他说,然后把手抽走,“您真是一个正派的人。”
在我和丹走得还近的时候,我去参加过一场朱利安的独奏会。朱利安那时九岁左右。我记得他很擅长拉大提琴,细细的胳膊奏着成人的悲伤乐曲,鼻孔边上挂着鼻涕,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大提琴的平衡。那个曾用音乐唤起渴望与美好的男孩,似乎不大可能变成眼前这个快成年的男人,他正盯着萨莎,眼里涂了一层冷冷的光。
“这是你的房子。”
她拉下自己的衬衫,脸发红,却又几乎如在梦中。当领口卡在胸罩上时,她手法娴熟地不耐烦地一拽,然后两只苍白的乳房暴露出来,皮肤上有胸罩的印痕。扎夫赞许地欢呼起来,伸出手指拨弄她的玫瑰色乳头,朱利安在一边看着。
“他今晚待在这儿没问题,对吗?”朱利安问,好像我是幼童军的女指导。
我在这儿待了太久,却早已什么忙都帮不上了。
朱利安从洪堡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想搭车去洛杉矶的朋友。这个朋友叫扎夫。这个名字有那么点儿拉斯塔法里教徒的意味,尤其是他发音的方式。尽管扎夫的肤色像鱼肚一样白,一头橙色头发乱糟糟的,用一根女式橡皮筋扎在脑后。他比朱利安大很多,可能有三十五岁,穿得却像个青少年:同样是过长的大口袋短裤,T恤磨损成了破布。他眯着眼在丹的房子里边绕边估量,拿起一只象牙还是骨头雕刻的小公牛,又把它放下。他凝视着朱利安的母亲在沙滩上怀抱着他的那张照片,然后把相框放回架子上,自个儿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