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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巨响越来越大,御手洗和鸦城各拿了一根长枪,配合脚下的盾牌,以滑雪的姿势努力前进着。

岛田老师,你能想象我在当初是如何如何惊骇的吗?是啊,怎么可能?我的计划原是最简单的。而最简单的计划往往是万无一失的。可是现在,秘道的尸体却起了疯狂的变化。

作不了过多的考虑,众人合力将两个盾牌放下,接着御手洗和石冈一组,鲇川父子和鸦城一组,蹲上了两个巨大盾牌。

难道……难道……我所做的一切、他们所做的一切已经让真的阿索德复生了吗?是阿索德让尸体引起的变化吗?还是……我已经因为过度的自私的邪恶引起了自我的幻觉?

漂马掏出挂在腰间的钥匙,正要赶去开车逃走,御手洗一脸严肃的道:“来不及了,汽车不可能瞬间提到超过万吨大雪倾泄的速度……只有靠这个了。”御手洗抬手关上流冰馆的大门,将哈里和他的笑声封锁在流冰馆之内。接着指了指圣黑塞手中所握住的巨大圆形盾牌。

我无法解释这个事件,我只有尽量的逃离现场。让时间来冲刷我的极度的恐惧。

哈里做出又如名侦探的神情,含笑道:“这也是诡计,利用斜度,为了让山顶的大雪倾倒下来。哈哈,你们说这个诡计巧妙不巧妙?巧妙不巧妙……”

说实话,经历了这起事件,我已经消沉了很多。对于让惊天诡计在现实中实现的想法,也已经消隐了。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契机出现,让我实现我的夙愿。不过,我知道,阿索德这个恶魔始终缠着我不放,总有一天,它会亲自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遭受到自己所犯下罪孽的逆袭。

漂马跌跌撞撞的走出流冰馆,看到北方上坡处因爆炸而腾起的黑烟,铺天盖地的白雪冲着流冰馆倾泄而下。

我在这几年中,仔细思索这起事件的前因后果。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动机实在是渺小可怜,仅仅为了星座上的先天缺陷而引发了自己的杀人之心,实在是令人无法理解。不,难道这样说来当时的我已是疯狂了,而阿索德出现却令我往正常人的生活迈进了吗?我想不是如此的。

轰隆隆……

无论是在那时还是在这时,我都一直是我,没有产生任何的变化。只不过在那时,我潜意识中的动机并非是如此的。星座上的差异只不过是一个恶魔般的契机罢了,其实在我的内心中一直存在着杀戮的冲动、嗜血的冲动,不是吗?什么为了诡计而杀人,为了本格而犯罪,不都是这种冲动的掩饰说法吗?

接着,大家听到发自不远处的巨响。

我越想越觉得要哭泣。我原来不是为了实现诡计,不是为了本格的振兴去犯罪的啊!我原来是这样的一个恶魔,一个兽态的犯罪者罢了……信件写到此处,我已经全然模糊了我的想法。我无法运用逻辑推理来分析自己的精神和内心,不过这乃是因为我本就是低劣的兽类罢了。我在那时和这时,只不过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只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没错!是啊,我已经上瘾了,那个‘诡计之病’!”哈里缓缓的按下一个按钮,“因为要杀死你们,再也简单不过了。流冰馆是建造在斜坡之上的,也就是说,是建造在一个山脚之下。地处极北之地,积雪及膝。所以我只要制造出一场雪崩,就能把你们掩盖!哈哈,就象是二十二年之前久保所做的那样。”

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不会是等待我们的审判吧?也不会是要从诡计的世界中惊醒过来吧?因为你已经上瘾了。”御手洗冷冷的答道。

岛田庄司研究会——没有什么杰出部位可供奉献的久保敬上※※※※※※※※

哈里继续狂笑,接着从坐垫后面拿出了一个遥控器:“这位御手洗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吗?”

上天很眷顾我。

众人一步步的后退,直感到一阵恶心眩晕。

在平淡之中总算出现了风暴,就是那个人,那个本应该死去的人。忽然之间,罪案的一切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时候、那些尸体、那个诡计、那次九星联珠、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彷徨和恐惧。这一切一切都源于这个人的出现,而那件事情的真相也在刹那间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很可怕,我在仔细回想那个时刻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冷静。再看到他的时候,我只不过在一开始颤抖了一下身子,然后便在此堕入以往的沉静之中。我只不过在思考着如何杀死他而已。

“当他们杀死我弟弟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为了弟弟报仇……我要用他们自己的诡计来杀死他们自己……就象二十多年前一样……终于到了这个复仇的时候了……当宰下他们的尸体,当看到他们的血液从体内流淌出来,我感到仿佛卸下了身上的重担……我终于完成了报仇,我的朋友们还有我的弟弟,大概可以在此时瞑目了吧!可是我却不得安息……我却不得安息……”哈里突然抬起头来,冲着御手洗大笑道,“你以为你了解我吗?说什么诡计之病,都是你为了掩盖他们犯罪的事实而编造出来的吧!”哈里伸出两只如枯竹般的手,作势欲掐死御手洗。可惜的是哈里坐在轮椅上,所以并未得逞。

然而心中却在回响着一种声音:我只不过让应该死去的人死去罢了。他本就是死了,我是替天行道。

御手洗脸上的悲劣情绪更甚:“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什么,哈里终于发现了由‘仇人’久保所组建的新岛田庄司研究会。为了完成诡计,哈里‘不得不’杀死久保等人。但是一则为了更好的完成,二则也是为了保身,可以存活下来以继续进行诡计,哈里竟然诱使和自己容貌极度相像的弟弟喜欢上诡计,并且加入新协会。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是孪生的甚至同卵的双胞胎,性情都差不多,只是哈里所受到外界的刺激更早,所以更早的被诡计所折服,成为诡计的奴隶。在哈里的略微点拨之下,其孪生弟弟纳尔齐斯也必然完全的成为了诡计的奴隶,成为了‘诡计之病’的牺牲者。所以久保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也必然想要杀死突然出现的‘哈里’——纳尔齐斯。而隐藏在暗处的哈里,则为了实现诡计而屡次三番的制造出谎言来麻痹自己,直到最后不仅害死了自己的弟弟,也杀死了无辜的新协会的成员。”

这种声音不知多少次魅惑着我,让我继续犯罪。

哈里继续喃喃自语:“诡计啊……诡计,为什么有人偏偏不喜欢诡计呢?不喜欢诡计……我要改变他,改变我的孪生弟弟……直到他也喜欢上诡计为止……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血液,一样的是属于阿索德的血液……诡计,世界上没有人不喜欢诡计的,只要他们真正接触到了恶魔般的伎俩……恶魔般的伎俩……诡计,我喜欢诡计,我弟弟也喜欢诡计,为了诡计而牺牲自己,恐怕是对于他来说,再适合不过的吧……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也会牺牲自己,我也会杀死他们,为了完成诡计……完成诡计……”

我虽然知道这是一种自欺欺人,但还是无法抗拒这种诱惑。我怀着懦弱的动机,而在思考最无稽邪恶的圈套和诡计。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深入大家的骨髓。

不过,我业已无法自拔,就此沉沦在诡计的漩涡和杀戮的血海之中。或许只有自己也被杀死的那一天,才是自己的清醒和忏悔之时。

哈里呓语着,御手洗摇摇头,悲惨的道:“为了完成自己的诡计而杀死了伙伴,却将责任完全推卸到久保身上。这无疑是一种自欺欺人,不过当时‘诡计之病’已经发作的哈里毕竟用这样一种自欺欺人来完全骗过自己了,所以他认为他杀人不是恶事,而是为了完成诡计而已。至于二十二年后的流冰馆事件,乃是他为了完成自我的诡计,而寻找到的借口。他说是为了替同伴报仇,但是实际上那些人却是被他所杀死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要实现诡计而已!”

(中略一段)

哈里仿佛发出了呓语,闭着眼睛垂着头,惊恐的道:“那时,我穿上厚重的盔甲,迷茫的望向远方……前方是哪里?我没有去想……我手中握着长枪,转过身来,看到眼前的阿索德塔……月光,月光冰冷……我感受得到来自九星联珠的魔力,它告诉我为了完成诡计,必须要懂得牺牲、选择杀戮……当人影穿过窗口,我把我手中的长枪投射出去,这个动作已经做过无数遍了,我便听到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我又转过身来,向着远方迷茫的走去……身后的人,望着我,发出惨叫,但他也同样迷茫……我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向远方……我仰望星空,看到名为阿索德的魔鬼正朝着我微笑……我也笑了,然后又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来到预定的地方,开始掘土……我脱下盔甲,拿着盾牌当作铲子,将雪地掘开……我渐渐的听到人的呻吟声,然后一束明媚的月光照入了那条秘道……哦,我记起来了,我是来秘道,和那些人汇合了……可是他们已经奄奄一息,我迷茫的望着他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又抬头看了看守护我的阿索德,阿索德告诉我应该杀了他们,来完成自己的诡计……我兴奋的跳入了秘道中,一一掐死了他们……真是奇怪,我好像认识他们一样,他们不断的叫唤着我的名字……真是懦弱的人,就算是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抬不起身子来……掐死一个,我就抬头看看星空中的阿索德,它仿佛很满意的样子……我也很满意……然后我看了看四周,还有两具尸体,还有四把用来宰割人体的电锯……我拿起电锯,按动开关,接着电锯发出嘲笑的声音……它在嘲笑人类为何如此弱小,如此无能……而我只要完成这个诡计,就能借着九星联珠的魔力成为不死的恶魔……成为完美的阿索德……成为集祝福与荣光于一身的阿索德了……我挥动电锯,鲜血飞溅出来,飞溅到我的身上,我的额头,我的嘴巴里……费了好久,我才完成这个仪式……我跳出秘道,将挖出的土和雪埋回,然后穿上盔甲,再次离开……我要静静的找个地方,等待魔力达到顶峰……让我成为恶魔阿索德……但是,那些人的死可不关我的事情,他们是注定要死的,就算没有我……还是会被久保的诡计杀死……所以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为他们报仇……我要为他们报仇……”

我告诉他说,我们要实现一个类似岛田流似的诡计来杀死另外一个人。

图43

接着,他笑了。

御手洗如同机械般答道:“因为纳尔齐斯并非是被毒毙的,而是被勒毙的,所以他只有‘伪装成’自己的尸体,才有可能不被看破其实这具尸体是由两具尸体组成的。既然哈里并未死亡,那么就要多出一人是被毒毙的,并且被制成了木乃伊,这个人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席特哈尔塔了。我想,哈里先生并未在一开始就设定好以毒杀来结束席特哈尔塔的生命,乃是因为自己行动不便,体力上也不够,所以才选择了下毒。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良心发现,还是‘诡计之病’的发作,令他过于执著于‘忏改’和‘诡计的象征’,令最后一次的肢解、重组尸体显示出那样的神经质和不稳定性来。哈里既不想让自己意识到自己已经为了诡计而害死了双胞胎纳尔齐斯,所以用席特哈尔塔的尸体调换了纳尔齐斯的尸体。但是又想掩盖掉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所以不得不把一部分纳尔齐斯的尸体留在现场。却还因为要用诡计来象征出二十二年之前的令自己发病的事件,所以将纳尔齐斯的上半身和卡门青的下半身组合拼凑成为‘哈里’自己的尸体!来使一个觉醒的自己抽身出来,面对已经死于‘诡计之病’的自己!就在这三种企图的共同作用下,引起了这些尸体们的变化。而当我发觉背后分尸的真相后,便直觉得这个幕后真凶的思维已经混乱,换言之,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不是拥有同一性的人。而变成了三个人:一个忏悔的罪人,一个为了诡计而诡计的痴狂分子,一个杀戮的恶魔。在圣黑塞的原著《荒原狼》中,哈里亦是一个分裂者,可说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了。书中哈里所患上的是希特勒时期的‘时代之病’,而我们所面对的哈里所患上的是新本格浪潮掀起约莫二十年时的‘诡计之病’,真可谓讽刺,真可谓是给我们敲响的警钟,是先知给予世人的提醒。唉,新本格啊新本格,虽然至今依旧如火如荼,但是各种病症层出不穷,一旦治疗不当,便会产生出像哈里这般的极度病态者,导致极度的‘诡计之病’。”

我浑身战栗。

趁着此刻,石冈赶紧问道:“御手洗君!席特哈尔塔是怎么回事?”

这种笑容我很清晰的在某处看过,那就是在镜中凝视自己面容之时。

御手洗的话似乎是一把锥子深深扎在了哈里的心脏上,哈里的面容一阵扭曲,仿佛沉浸在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他果然也是如此的啊!接着我也笑了,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无尽的体验着诡计和谋杀所带来的快慰感。

“写出‘为了诡计而诡计’的小说,其作者的目的是为了让读者共同产生来自幻想性的愉悦,在作者营构的世界中得到无上的满足。然而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都是沉溺在自己所创造出、所想象出的世界中,乃是精神层次上的存在,这种存在无法、也没有必要投射到现实中来。何况是要以牺牲生命,乃至剥夺生命为前提。所以我说你患有‘诡计之病’,你目前所感受到的满足和愉悦,究竟有多少是来自诡计本身?还是,有一部分是来自谋杀、血腥以及因为诡计能在现实中运作而产生的肤浅的狂妄和自以为得意的心理变态?”

现在,已经无法止步了。

“哈哈,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是在现实中也成功使用了本以为只能在纸上完成的诡计吗?”

(中略一段)

“诡计,它满足的本就是非现实性的愉悦。如果非要将诡计在现实中演练,并且不惜牺牲生命、剥夺生命,那就是病态。”

我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恐怖,甚至于当自己发现自己是一个恶魔的时候。因为现在,我发现了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被阿索德附体的。

“但是你却说我有什么诡计之病?”

纳尔齐斯、歌尔德蒙、卡门青、克乃西特、席特哈尔塔,他们每个人都愿意为了诡计而去杀人或者自杀。只有我才知道他们并非是为了诡计、为了本格而去犯罪,他们的目的在于其他。

“那是伟大的小说、纯正的小说。”

至于哈里前辈,我无法去揣测。他只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工具而已,就如那次九星联珠时被我们所安排好的石冈次郎一样。

“那么……你如何看待‘为了诡计而诡计’的小说呢?”

真是太可怕了,自己每天和这样的人们说笑、攀谈。虽然自己也是一个类似的人,但是当一想到自己身边的情况时,每每都要恍然若失。

御手洗点头,见老人并无反应,又接着道:“说你可怜,是因为虽然你最初行为的一切都是为了纯正的诡计。但是到后来,却参杂了复仇的杀戮之心,你的心术已经不正。”

不过……这样也是好的,因为只有每个人都是恶魔了,才能去行使这个恶魔般的诡计。

“哦?”哈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御手洗,“你已经破解了所有的秘密?”

没有例外,我们每个人都是恶魔。

“你现在的情形让我想到一部小说,”御手洗丝毫未显出害怕的神情,反而感觉很悲哀,“我孙子武丸的《杀戮之病》。自从二十多年前开始,你就罹患有‘诡计之病’,可惜并未得到治疗,反而愈演愈烈,以致今日达到必须以死亡和谋杀来满足你自己欲望和缓解病痛的程度。我只想说,你真是可怜的人。”

无论是杀人者还是被杀者。

※※※※※※※※

我早应该料见,自从岛田老师的《占星术杀人魔法》写毕开始,这个名唤阿索德的恶魔就开始了它的活跃,并且不曾消散。

这个老人正是哈里·哈勒尔,也就是夏树,也就是X。

纵使时间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前一个世纪的事情都好像已经沉入了泥土之中。但是阿索德依旧存在,依旧潜伏在人们的内心深处。

这时听到了发自流冰馆内部的苍老而阴郁的笑声:“哈哈哈……没错,我是诡计的奴隶和杀戮的恶魔!欢迎来到真正的流冰馆。”流冰馆的内大门应声而开,接着便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独眼老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手臂中还怀抱着某个人的腹部尸块,按照御手洗的说法,那是卡门青的腹部。

当然,也依然在岛田老师的内心深处。

“记得我之前曾经提出‘哈里和纳尔齐斯进行身份替换’的诡计,结果被否定了。原因就是一个已经被截肢的人是无法变作一个没有截肢的人的。那么这具在我们眼前的尸体,其脸部为何那么像哈里就显而易见了。因为哈里事先已经做过了整容手术,而纳尔齐斯没有,所以只要将纳尔齐斯的脸部进行修正,达到酷似哈里的程度就可以了,这个不难办到。然而这样的话,我也明白目前哈里必定身在这座流冰馆内了,因为这具尸体是他摆给我们观赏的。本来在流冰馆内纳尔齐斯的尸体是被我们认为缺失胸部的木乃伊,现在这具由纳尔齐斯和卡门青所拼凑而成的尸体是缺失腹部的。所以这是为了提醒我们,二十二年之前阿索德塔命案的核心是住在五楼代表胸部的阿浮,和住在四楼代表腹部的大贯。另外,将纳尔齐斯的面容修正成哈里自己的面容,意在让哈里自己消失,这也照应了二十二年之前X让自己消失的事实。呵呵,当然这两个解释现在听来是无比牵强的。但是沉溺在诡计和其象征意义中的哈里·哈勒尔——X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正常人的理智和情感,完全沦为了诡计的奴隶,沦为了杀戮的恶魔……”

每个人都无法……都无法逃脱它……一九八〇年的它、一九八一年的它、一九八二年的它……现在,它又开始了活跃,时间是二〇〇三年年末。二十来年的压抑并没有消磨它的活力,反而令它更加的邪恶、坚决、力量和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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