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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丁零零!
“先生,你手上有纸笔吗?”
“啊,我再给你电话,先生,十分钟之内。”
“请说。”
“任何电话都可以,只要你五点钟在它旁边。”
“今天下午五点我会在这个电话号码旁边,RH4-5198。”
“我做不到。”
“RH4-5198。下午五点。”
“是的。”
丁零零!丁零零!
“电话号码?”
“喂?”
“不,我不会在这儿了。这里不安全。给我一个可以在今天下午五点找得到你的号码。”
“喂?”
“那比我的名字更不重要。我可以和你联络啊,先生,打这个电话不就得了?”
“喂。”
“我怎么和你联络?”
“呃,你可不可以说些比一个简单的‘喂’更明确一点的东西……”
“一个拜访你们国土的过客,吉卜林先生的忠诚书迷,我的名字实在无关紧要。”
“你想要我说什么?”
“这是一桩挺微妙的交易,我必须保护自己。我是名逃犯,如你所言,那使我非常容易受伤。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跟谁交易。”
“很好,我正希望接电话的人是你呢。我不会大声说出你的名字,相信你也不会叫我的名字。”
“如果这样的话……”
“除非我打电话到你的俱乐部让侍者去呼叫你。”
“我还没定价钱呢。”
“别那样。”
“多少钱?”
“他们说你根本不是会员。太了不起了,不是吗?”
“很好,我也想卖。”
“也许我是没有全部对你坦白,小子,不过我可以解释。”
对方半天没说话。“我要那一本,先生。我想买。”
“我相信。”
“哦,等一下。‘若你要去巴克罗堡/在那月缺之时/狐狼咆叫群猴哭嚎/像个疯妇……你是要我念这个吗?”
“那个物品,从你的广告看来,是不是还在你的掌握之中呢?”
“翻开第四十二页,先生,读第一节诗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