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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喂。我刚才看到你登在报上的广告。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解释得对不对。”
“切尔西2-9419。”
“喂？”
“很好。”
丁零零！
“六点。”
不过一旦它开始响，我想它可就停不了了。
“很好。”
我转身走向那个东西，如果它听得懂暗示的话，应该会有所动静吧。它还是一声不响，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钟头。
丁零零！
“哦，当然。我可以告诉你无数这样的故事，但那有什么意义？我会被电话铃声吵个不停。”
“喂？”
“真的？”
“喂，你们登了一条广告——”
“那是帮派犯罪。他们希望人们知道他们杀某一个人的理由。他们甚至还会把钱放在受害者身上，好让警方排除强盗杀人的可能。不管是凶手拿走了钱，还是波洛克把钱藏在一个我没找着的地方，甚至或者某个警察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了钱都有可能。以前发生过这种事的。”
“巴克罗堡之旅，是的。”
“报纸上常常登一些凶杀案，上面总是说警方排除强盗杀人的可能，因为受害者身上有大量现金什么的。”
“我可以坦白地说吗？我们谈的是一本书，对不对？”
“为什么要留下？那毕竟是钱啊，卡洛琳。”
“是的。”
“他为什么不把钱留下？”
“你想买？”
“没有任何地方藏着钱，至少我看过的地方都没有。我想是凶手拿走了吧。”
“我要卖。”
“是啊，钱跑到哪儿去了？你昨晚翻过一遍她的东西，钱没有藏在书里，对吗？”
一阵沉默。“明白了。你有一本，你手上确实有一本。”
“她拿走了。哦，她拿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狐狼咆叫群猴哭嚎，像个疯妇……’”
“那么它们到哪儿去了？”
“你说什么？”
“是的。”
“我在念四十二页的最上面一节。”
“你醒来的时候它们就不见了。”
“这没什么必要。”又一阵沉默，“这真令人困惑，也许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
“是的。”
“那会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