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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在问,伯尼。波洛克对你下药的时候那些钱在你身上,对吗?”
“我叫德马雷斯特,普雷斯科特·德马雷斯特,我想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吧。我为一个富有的收藏家担任经纪人,他的名字你或许听过,不过我无权告诉你。最近有人说要卖他这本书,但是后来交易又突然取消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同一本书?”
“你认为他会打电话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
“锡克人可能会打来啊,他的五百块钱到哪儿去了?”
“这本书宣称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据我们所知,世上现存的只有这一本。”
我耸耸肩。
“那么一定就是同一本喽。”
“连书都不要了?”
“看来应该是这样。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他在星期四晚上杀了玛德琳·波洛克,我敢打赌他早就上了出租车直奔肯尼迪机场,在午夜之前就出境了。”
“我对我的隐私非常重视,德马雷斯特先生,跟你的老板一样。”
“鲁德亚德·威尔金。”
“了解。我必须问问他,当然,不过你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价钱?”
“谁会打电话来呢,请问?”
“还没定。”
“可是电话在这里,号码登在报纸上,如果我们到别的地方,怎么接电话呢?”
“有其他人也想买?”
“我不知道。”
“是有几个。”
“妈的,”她啃着大拇指,“你觉得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我想看看这本书,在你把它卖给任何其他人之前。我们可不可以见个面——”
“她可能会给警察写一封匿名信,她会告诉自己那是为你好,卡洛琳。”
“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德马雷斯特先生。今天下午我可以在哪儿找到你?四点左右,你会在某个电话附近吗?”
“我知道她以为什么,她一定是疯了才会那样想,不过我知道她想什么。”
“我可以安排。”
“她是个会吃醋的人,她以为——”
“可以给我电话号码吗?”
“她是好人,伯尼,她不是会告密的人。”
“没什么不可以的,记下来吧。Worth 4-1114。你是说四点钟吗?希望那时接到你的消息。”
“她会报警吗?”
“我想就这样了,”我简要地向卡洛琳转述了我和德马雷斯特的谈话之后说,“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电话了。”
“也许。”
“你怎么知道?”
“她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