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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本长篇小说和大约六十个短篇故事。钱德勒出版第一个故事时，他已几乎停止写作了。他的健康一向欠佳，晚年比钱德勒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错。”
“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但是你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一九六一年。和钱德勒一样，他的作品继续活着，现在已经收录进了大学课程。你还能买到《马耳他之鹰》的克利夫读本<a href="#zs3" id="zhu3"><sup>[3]</sup></a> 。这名气没得说了吧？”
“伯尼，你用的确实都是词汇，而且也造出了整个句子，但是——”
“的确。”
“不过东西还是有的，不是吗？东西如果不在那里，就会在某处。我的意思是其他地方。”
“哈米特与钱德勒，钱德勒与哈米特。这两位被公认为是硬汉派侦探小说的奠基者。之前确实有其他作家写过这类作品，比如卡洛·约翰·达利，但几乎没有人读他的作品了。哈米特和钱德勒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声誉。”
“伯尼——”
“他们是好朋友吗，伯尼？”
“或者可能什么都没有，但确实有这种可能性。至少曾经有过某种东西，这我相当肯定。但是我不知道还在不在，我的意思是那个东西。”
“他们只见过一次面，”我说，“在一九三六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十位《黑面具》的常客在洛杉矶聚会用餐。钱德勒住在那里，哈米特当时也在好莱坞工作。诺伯特·戴维斯和霍勒斯·麦科伊也在那里，还有托德亨特·巴拉德，另外其他五位作家我所知不多。”
“我就知道。”
“你刚才提到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确实有东西。”
“嗯，巴拉德写了很多西部小说，而且我想他和雷克斯·斯托特<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是远亲。霍勒斯·麦科伊写了《他们向马开枪，不是吗？》。我忘了诺伯特·戴维斯写了些什么。我猜是为《黑面具》写的故事。”
“但确实有某种东西，不是吗，伯尼？”
“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碰面？”
“我不会说是暗地里的，”我说，“我也不会说那是个行程。”
“大家都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