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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周五之后的周六和周日。我们可以——”
“还会有什么其他方式？他累积了大笔财富，并且在第五街为自己盖了幢石灰岩豪宅。在新堡有了个避暑地之后，费迪南德想要一间乡村住宅。于是他建了加特福。”
“那就是下周五。”
“然后从此在那里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哦，”我说，“嗯，最好是星期四，不过我想我们可以推迟到星期五。”
“我猜他几乎没有在那里待过多少时间，”我说，“他可能有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但不是从此以后，因为在加特福完工后五年内，他就已经住进天堂里的英国乡村豪宅了。他的继承人争夺这片地产，最后到手的人在一九二九年散尽钱财，州政府拿了这块产业抵税。后来几年又转了好几手。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那里是个高级戒酒中心，曾经还一度为某个修道院所有。最后宅院荒废了，接着大约八或十年以前，艾格伦廷拥有了这片产业，然后开始复原。”
“恐怕不行。”
“艾格伦廷。那也是一个宗教团体吧，是不是？”
“如果你没办法延期，我们可以——”
我摇摇头。“是艾格伦廷夫妇，”我说，“我忘了他们的名字，不过简介上有。我想丈夫是英国人，太太是美国人，或者可能是反过来。他们当年在一家美国大型连锁旅馆工作时相遇，之后辞了职，在宾州的巴克郡开了一家英国情调的B＆B旅舍<a href="#zs7" id="zhu7"><sup>[7]</sup></a> 。然后他们有个机会买到了加特福旅舍，于是他们卖了巴克郡的店，到那里试试。”
“也不能这么说。”
我告诉她那个地方的状况，复述我在简介上读到的比较精彩的部分。
“哦，”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走不开吗？”
“听起来很棒。”她说。
“没空。下星期四。”
“没错，不是吗？”
“你没什么？”
“一定是，伯尼。莱蒂丝没有把婚期延后一两周，实在是太可惜了。她会爱上这次旅行的。”
“其实我没空。”
“我可以自己享受。”
“可能是吧，”我说，“事实上，这跟我要提议的事情关系密切。唉，我想——”
“哦，当然。谁不能呢？”
“下周四，英国人会这样说。”
我喝了口啤酒，放下杯子，倾身向前，说：“你知道吗？”
“没错。”
“什么，伯尼？”
“下周四之后的周末。不是这个星期四，而是下个星期四。”
“我们走吧。”
“它乘着爱之翼飞走了，”我说着也起了床，关掉唱片机上播放的梅尔·托美，“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你下周四之后的周末有空吗？”
“就这样？嗯，让我先把我的酒喝完，好吗？”
“哦，在这里。你说它到底是怎么一路跑到这儿来的呢？”
“喝完后再来一杯。我的意思不是离开酒吧，是我们去加特福旅舍。”
“我发誓我没穿在身上。”
“啊？”
“我是这样说的吗？我只是自言自语，真的。伯尼，我的内裤到底在哪里？”
“嗯，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预订了房间，而且已经把订金付了，很可能没办法退款。我们两个为何不一起去旅行？你下个星期四没打算要结婚吧，有吗？”
“嗯，我们不可能都拥有原作，”我说，“你说你会想念它，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