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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鲍伯是你叔叔。”卡洛琳说。
如我所说,我没有听到。但是奥里斯和柏克莱的树不同,即使我没有听见他倒下来,也有其他人听到了。米莉森特·萨维奇那时正在房子前头,指挥她父亲堆一个雪人,她听到了奥里斯的叫声。她父亲也听到了。“在这儿等着。”克雷格·萨维奇对女儿说,然后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其实是顺着雪地上奥里斯的足迹走去,雪深超过了膝盖。
“你说什么?”
于是我继续读书,正当我大约第七次被打断,并且试着说“哦,这是个麻烦的问题,让我想想看”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或者至少是一声大叫。
“只是一种表达方式,”我说,“在我看来,应该要花比较长的时间,第二条绳子才会断裂,不过我们无法检测这个假设,所以我们就别管它了。”
可能有效的办法是将字谜从猜谜者那边抢过来,自己迅速填完所有空格(管他对还是错),然后得意扬扬地还给对方。那个早晨我该试试看这样做——我已经快生气了,虽然胃里塞满了熏鲱鱼和麦片粥,还有洞中蟾蜍(或是柳林风声,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但我就是无法对可怜的迪蒙特小姐态度恶劣。我很怕她会哭出来。那样我会觉得很糟,然后哈德斯蒂小姐会过来,把我剁成肉泥。
“所以就没有任何理由假设这不是一件意外了。”达金·利托费尔德说。
我一直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在猜字谜时请人帮忙?还有我们应该怎么回应要求帮忙的人?如果你提供了答案,那只会鼓励他们问更多的问题,但是如果你假装不知道,似乎也无法让他们死心。事实上,他们好像什么都问,即使是他们自己知道答案的也问,似乎在试探你的愚蠢程度。
“但是有理由。”我说
我正在读一篇短篇故事,讲的是一个女人在等待电话铃响,但是我没有十分专注,因为迪蒙特小姐不停地打断我,要我帮她猜字谜。我知道一个六个字母的有袋类动物,第三个字母是M的吗?我可以用以R结尾的五个字母的词来解释“John Jacob Blank”这个句子吗?
“哦?”
总之,不是第一次的那种尖叫。我在会客厅里,不是莱蒂丝和我在剑角羚羊标本下行为不轨的东厅,而是西厅;当时我正坐在安乐椅上,脚下踩的是针织覆面的绒脚垫,读着一本《便携式多萝西·帕克》。便携式多萝西·帕克的主意吸引了我。你可以在旅途中带着她,偶尔她的头会跳出你的轻型旅行袋,提出机敏的评论。
“绳子的末端,”我说,“我看起来不像是磨损的。我认为是有人把它割断了。奥里斯上桥时,实际上就只有一根线头撑着。嗯,两根线头,一边一根。然后绳子立刻就断了,而他才走了一两步。”
这一次我没有听到尖叫声。
有人问我怎么知道。
“也不一定。”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