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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清楚。”
“我知道。”
“还有其他一些很棒的英国菜。香肠土豆泥、泡泡与吱吱<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洞中蟾蜍<a href="#zs3" id="zhu3"><sup>[3]</sup></a> 。伯尼，到底什么是洞中赡蜍，你知道吗？”
她轻拍我的手。“还有，”她说，“我真的很感谢你，伯尼。你带我同行真是太好了。”
“现在哪一种听起来都很好。”
“嗯，我不想一个人去。”
“这部分我知道没错，”她说，“问题是哪个应该是凝固的，是奶油还是司康饼，我确定是奶油。‘司康饼和凝脂奶油’。嗯，听起来顺耳多了。”
“一个人去是没什么意思。”
“没错，你说得对。早餐是熏鲱鱼，司康饼配午茶。”
“我会发疯的，”我说，“只是坐着玩自己的拇指，等着司康饼凝固。”
“早餐有熏鲱鱼。下午茶配奶油和凝脂司康饼。”她皱了皱眉，“我没说错吧，伯尼？或者应该是反过来？”
“凝固的是奶油，伯尼。”
“好吧，天气是很冷，”我承认，“不过我们在加特福旅舍会很舒服。屋顶上有雪，壁炉里有火——”
“无所谓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卡洛琳。我不想带其他任何人到加特福旅舍。”
“已经是三月了。我知道土拨鼠看到了它的影子，但冬天剩下的六个星期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即使还会有点雪，也不会持续很久。”我一只手拿起我的旅行箱，另一只手提着拉菲兹的笼子，卡洛琳帮我扶着门。到了外头，我做了在纽约关上一家商店该做的种种事情——拉下铁门，锁上数不清的挂锁。这些杂事最好是空着手做，我终于完成时，手指头已经冻僵了。
“你这么说真是贴心，伯尼。即使这并不完全是真的。”
“真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