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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意思？”
“会暖和起来的。”我说。
“伯尼，”她说，“你仔细体会一下现状，好吗？死寂的冬天里，英国乡村宅邸的一个浪漫周末——”
“我希望那件外套够暖和。午餐之后，温度一定下降了有二十摄氏度。而且气象预报说城市北部会下雪。”
“只是死寂的冬天结尾。已经三月了，几乎是春天了。”
“我想是的。”
“忘掉日历吧，伯尼。天气太冷了，不适合在树林里散步。壁炉里应该生起火，而床单上结了霜。”
她弯下身，抱起它，放进猫笼。“现在你待在这儿。”她以不容争辩的语调告诉它，接着“砰”地关上笼盖，让它毫无选择。“你不可能骗它们进去，”她解释道，“必须强迫。好了吗，伯尼？”
“床单就像是床罩，”我说，“我希望我们的床单上不要有霜。”
她看了我一眼，摇摇头，叹口气，然后用力拍手，大声叫着猫的名字。拉菲兹从它的栖息处跳下来，趴在地板上。如果它的重心再低一英寸，就会摔到地下室去了。
“嗯，你知道我的意思。现在继续，告诉我你不会宁愿和一个美丽女人共度周末时光。”
“坐在那里，和义务论<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之父在一起，”我说，“这倒是引人深思，因为要它进入猫笼算是个命令，但它却抗拒这项义务。我不知道，卡洛琳，或许带它去是错误的。我们只是离开三个晚上。如果我摆上很多食物和水，打开收音机给它做伴……”
“你就是个美女，卡洛琳。”
“你有过更好的想法，伯尼。它到哪儿去了？”
“我算是具有相当的魅力，”她认可，“但我觉得说美丽有点夸张了。无论如何，那不是重点。你要的不是一个可能会对雪利酒蛋糕这种小可爱心醉神迷的女人，而是一个会对你心醉神迷的女人。”
“嗯，那只是个想法。”我说。
“另挑时候吧，”我说，“此刻我要的只是一个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