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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哈！”
列车长走过来。“下一站，惠特汉姆换乘站，”他宣布，“在这里转车去往……”他说了一串没有人听过的地名，其中一个就是帕特斯吉尼克。卡洛琳轻轻碰我一下，指了指窗外，雪正在落下。
“我以为可以让它跟着纸团跳进去。”我说。
“嗯，他们说城市北部会下雪，”我说，“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城市北部，而且外面正在下雪。”
她看看我，又看看猫笼，然后弯下腰从里面拿出两个纸团。
“这里美极了，”她说，“我希望雪不要停。我希望整个周末都下雪。”
“它不愿意进猫笼。”
如果我注意听了的话，或许会反驳。但是我的心思都在别处，以至于我漏掉了她接下来的话。我听了好几句，却没有做出任何评论时，她说：“伯尼？”
“它怎么了？”
“抱歉，我好像走神了。”
“都怪拉菲兹。”我说。
“她在你心里萦绕不去，不是吗？”
于是我开了门，没错，来者是卡洛琳，穿了件很长的连帽外衣，外表看起来比本人壮硕。她脚边有个旅行箱，皱着眉头。我让她进来，她朝双手哈气，然后搓揉着。“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准备好了，”她说，“我们还得赶火车，记得吗？”
“谁，莱蒂丝吗？”
“伯尼，开门。”
“是啊。没关系，伯尼。这很自然。你的心真的受伤了，本来该和她一起来的旅行变成了和我旅行，你有足够的理由花很多时间思念那个女人。”
敲门声又响起，我的反应也一样。“周末不营业！”我大声喊道，“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