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4/5页)
劳伦斯·布洛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愛看小說網2kan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知道。”
“那又怎样？”
“而且你也没理由假设那里有东西值得偷。据你所知，纽金特家搞不好连个陶盆或者窗户都没有。”
“那就不是自杀了，对吧？”
“我知道。”
我摇摇头。“对，”我说，“如果那样的话，就是约翰·狄克森·卡尔小说里的密室杀人案，而我要是能知道凶手的犯案过程才真是见鬼了。现在我打心眼里不相信那是事发过程，因为实在不可能。照我看来，手枪应该藏在某处——尸体旁边或者底下。如果是自杀，我当然希望现场原封不动以便快快结案。而如果是凶杀案——某个违反物理定律的密室谋杀案——的话，我又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破坏它？因为如果警察到达时门是开着的，这就只是另一桩浴缸裸尸案。根本没什么特别的。”
“然后，完全出于一时冲动——”
“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知道。”
“这就是我上锁的原因，”我说，“说来我的逻辑或许有误，不过当时我实在太累了没发现。第二次操作浴室门的锁虽然容易得多，不过还是挺烦的，而且花了些时间。你知道吗？留下那八千三百五我可是理直气壮。我辛苦工作，所以理应得到。”
“我不明白，”她说，“你先前是那么努力，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去偷吉尔马丁的公寓。”
***
“听着，先让我从头到尾讲一遍，”我说，“然后我们再谈。”
我就着最后一口咖啡把最后一口三明治吃下去，把包装纸和空杯子扔进垃圾桶。然后我又回来看卡洛琳为爱丽森·旺达的发型做最后的修饰。“那样忙了一晚上你肯定累坏了，”她说，“我很惊讶你今天居然还来开店。”
“啊呀，糟糕，伯尼——”
“呃，耐心女士打来电话，把我吵醒了。再说我总得过去喂拉菲兹。”
“对。然后我又出门了。”
“不用费事的，”她说，“我见你没开门，就用了我那串钥匙进门，给了它食物和水。”
“你直接回家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是想告诉你我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大约十一点吧，怎么了？”
“真的，”她说，“你怎么会觉得有这个必要？昨晚在饶舌酒鬼你一直在喝酒。我知道我偶尔会喝得不省人事，可我昨晚连脸都没有发热，更别说杀死几千个脑细胞了。你离开前的事我全都记得，而之后也没什么可记的，因为我除了睡觉没干别的。”
“因为我十二点刚过去开店门的时候，它装出一副快饿死的样子，可还真他妈的挺像回事。”
“嗯？”
“你又喂它了？”
“没必要，伯尼。”
“我当然又喂了。它把碟子舔得一干二净，还把我的袜子掏了个洞。”
我打了个冷战，然后在椅子上坐直。“听着，”我说，“继续帮爱丽森刷她的毛吧，不过你弄的时候我得告诉你昨晚出了什么事。”
“猫不能吃太多的，伯尼。”
“想打个赌吗？”
“谢谢了，”我说，“这话我会牢记在心。”
“不可能是特鲁迪·罗根·格拉斯<a href="#zs4" id="zhu4"><sup>[4]</sup></a> 。”
我回到巴尼嘉，再次开了店门。我的脚刚跨过门槛，拉菲兹就来蹭我的脚后跟。
“它大概是想念一起尿尿的同伴。那条狗今天没来，是因为这个周末它不参展。那条狗的小名叫特鲁迪，想不想猜猜它注册登记表上的名字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