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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得不住进医院,不过这并不是普通的住院,而是“隔离”。

或许正是因为类似这样的事情,因为姥爷对妈妈特别好,所以她也想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问题是传染途径。当时只发现了我一个患者,看来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一个人造成的。也就是说我不是被别人传染上的,而是自己带有赤痢菌,然后因为接触了某种东西,或者吃了什么食物,最后患上了赤痢。只能这么解释了,因为妈妈和姥姥,还有我班里的同学都没事。传染源究竟是什么呢?到最后也没查出个究竟,于是不了了之了。你们看,我这个小学生身上真是充满了谜团。我只有六岁,却让人觉得有些恐怖。可是我自己也不记得捡过什么东西吃了呀。

我长大以后,妈妈看到我穿着那些流行的、带着小洞的衣服,非常反感。

《东京塔》第1节(7)

妈妈对我说:“上班的时候怎么能穿这种破烂衣服?人家会因为你的穿着而看不起你的。”

新闻里肯定没直接提到我的名字,或许他们用了A君之类的代号。就这样我作为一个轰动社会的传染病患者被登上了媒体。

妈妈问我说:“你是像意大利黑手党那样,喜欢穿丝制的西装呀?还是像美国黑人那样喜欢戴金首饰、穿三件套的衣服?”总之妈妈经常指责我的穿戴。

《福冈县发现一例小学一年级的赤痢患者,打破了赤痢患者的最小年龄纪录》

不过妈妈很喜欢做饭,即使只有我一个人吃,她也要做好几个菜。她说要是只有一个菜的话,就显得太寒碜了,所以总是摆上好几个小碟子。当然我基本都吃不完,每顿都会剩下来,不过妈妈一般都不会在下一顿再端出这些剩菜。

我的病甚至还登上了报纸,因为这是一种法定传染病。那则新闻究竟用了什么标题呢?

我小学时候的朋友也好,在东京长大后结交的朋友也好,他们来我家跟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很惊讶地问:“你们家每天都吃这么多菜吗?”可是一直吃这么多菜、已经习以为常的我会不禁答道:“只有这点菜啊。”

这是一种传染病。护士和大夫这么说的时候他们肯定也很惊讶吧。那时我才上小学一年级。我没在东南亚吃过某种奇怪的甲壳类,也没去非洲玩过,我这样普通的小学生怎么会患上赤痢呢?

妈妈还经常会买新寝具。穿的和吃的,在这些吃进肚子里或者贴着皮肤的东西方面,妈妈可以说很奢侈。不过其他方面妈妈都过得很节省,这可能是妈妈自己的审美取向吧。因为这些我从不觉得自己很穷或者不幸。或许是妈妈在我们这样只有母子生活的家庭里,努力不让我有某些不好的想法,所以才做了这么多工作吧。

“是赤痢。”

在礼仪方面妈妈有些地方极其严格,有的地方又完全放任不管。

我的肚子又痛了,虽然不像肠梗塞时那样剧烈,却持续腹泻。我现在只记得我去看了镇上的一个大夫,不记得后来那个大夫什么时候、在哪儿跟我妈妈说了诊断结果。不过据说妈妈听到大夫的诊断结果后差一点晕倒。

所以现在已经到了四十岁的我拿筷子的方式还很怪,怪到我都无法用语言表达清楚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对。我拿铅笔的姿势也很怪,让人觉得“这个人怎么会这样拿铅笔呢?”

姥姥有九个孩子,有将近二十个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但是孙子辈中跟姥姥一起生活过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我是后来才知道自己拿筷子和铅笔的方法很怪,是因为妈妈根本就没教过我。

“为什么姥姥会一个人生活呢?”

“为什么我小的时候你不好好教我拿筷子和铅笔的姿势呢?”

看到这时的姥姥,我经常会想:

我曾经这样问过妈妈,结果妈妈回答道:

无论是附近的人,还是我的朋友,他们在爬坡时看到姥姥的话都会从后面帮忙推一把。这个镇子真是人情浓厚。

“什么姿势吃起来容易就用什么姿势呗。”

姥姥感到后面有人帮忙推车之后,会回过头来看一眼,看到我之后会笑一笑,然后转过头去继续拉车。

你看妈妈竟然这么不讲究。

姥姥在爬坡的过程中会休息好几次,呼哧呼哧地地喘着粗气,一点点往上爬。如果我远远地看到姥姥正在爬坡,就会马上跑过去帮忙,从后面推车。

不过在下面这样的场合妈妈却要求得非常细致、严格。

我们的家在一段陡坡的坡顶上。两轮拖车在平地上还好,要是爬坡的话,就算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如果经验不多,也会往后滑。

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我跟妈妈在别人家里吃饭。一回到家妈妈就开始提醒我:

姥姥冬天的时候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不过夏天的时候只穿一件男人的衬衫,脖子上搭一条毛巾。我一发现姥姥,就会悄悄地从后面跟上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到拖车的货台子上。我在鱼的腥味中摇啊摇,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那种感觉就像坐在弹簧垫上,舒服极了。

“你不能那么早就拿咸菜吃。”

我后来上了小学,每天背着书包回家的路上都会一边搜寻姥姥的身影一边往家走。

“为什么呀?”

我和妈妈搬过来的时候,姥姥还照样每天一大早去河边,不论严寒,不论酷暑,每天都拉着两轮拖车。虽然也卖不了多少鱼,可是姥姥却从不休息。她把鱼装到有白铁皮顶篷的拖车上之后,就开始走街串巷了。

“咸菜要在快吃完饭的时候才能吃。你那么早就吃咸菜的话,好像在跟人家说已经没菜可吃了,所以很不礼貌。”

姥爷去世之后,姥姥开始以卖鱼为生。姥姥一共有九个孩子。姥姥就这样天天把鱼装到两轮拖车上,然后走街串巷地去卖。

我们家里有一份腌菜用的宝贝米糠,妈妈说“这个要是被小偷偷去的话,那就糟糕透了”。

姥姥看到自己嫁出去的女儿又回来了,怎么也表现不出好态度,而且她和妈妈之间好像总有点疙瘩。不过我和妈妈都不像在以前食堂角落的家里那样拘谨,还是在这里过得比较舒心。

米糠装在一个茶色的缸里,每天都会拌一拌。这是姥姥分给我们的,妈妈有时候会加一些,有时候会减一些,一直很爱惜。据说这份米糠的历史已经有一百年了,好像米糠越是年月长,越能腌出好东西。但是米糠又容易坏掉,所以每天都要拌一拌。如果我们要离开几天,就会拜托别人把米糠拌一拌。

筑丰的姥姥跟奶奶不一样,她不爱说话,而且经常严厉地批评我。姥姥是个不懂得表达柔情的人。

无论是早上还是傍晚,妈妈都会计算好吃饭的时间,然后把蔬菜放到米糠里腌。黄瓜、蔓菁、圆白菜、白菜、海带、胡萝卜,妈妈每天都会把应季的蔬菜放到米糠里腌。根据季节不同和蔬菜种类不同,需要腌的时间也不同,所以非常麻烦。

妈妈有两个弟弟,都在姥姥家的附近组成了各自的家庭。我的两个舅舅 京一舅舅和伸一舅舅都是豪爽的男人,他们看到自己姐姐所处的这种状况,热情地欢迎了我们。

夏天气温高,米糠的温度也会相应偏高,所以腌起来比较容易,尤其是茄子这些最容易腌的蔬菜。如果要腌第二天早上准备吃的茄子,那妈妈会调上闹钟,在夜里起来一次,把茄子腌上,然后再继续睡觉。所以当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茄子已经腌好了,一盘绿绿的腌茄子被摆在饭桌上。

我这次上的幼儿园跟一所小学在一起,是那所小学的附属幼儿园,还提供饭食。每到分发食物的时候,小学六年级的孩子就会过来给我们幼儿园的小孩发饭。这种事在大城市的小学里肯定很难想象,这里的六年级小孩竟然能用菜刀把一个大人吃的纺锤形面包切成两半,然后分给幼儿园的小朋友。看来这里的小学生比那些菜都切不好的女人还会用菜刀。

妈妈一直这样,腌第二天早上吃的咸菜时,总是调好闹钟,夜里起来一遍,天亮的时候也会早早就起来。由于不同种类的蔬菜需要腌的时间不一样,所以妈妈要把闹钟调到合适的时间,而且要在深夜里把手插进味道很浓的米糠里。我想再没有这样违反睡眠规律的事情了。

这个镇子比起小仓那个城市更显得粗犷,不过这里的气息和气质好像更适合我。这时的我跟一年前已经判若两人,我现在自己一个人坐上国营铁路经营的班车,蹦蹦跳跳地去幼儿园,还跟别的小孩成了朋友,跟他们一起玩耍。

不过妈妈这么辛苦腌出来的咸菜确实非常好吃。有一次从米糠中拿出来的咸菜立刻变色了,并且滴着水,所以妈妈说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必须在合适时间的腌上,并且一拿出来就要马上吃掉。

我换了一个幼儿园。妈妈每每看到附近的小孩子,就会把我推到前面,对他们说“要跟他一起玩哦”。

《东京塔》第2节(8)

当时这里跟我妈妈几年前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当年的繁华景象早已无影无踪,破旧不堪的工棚变得更加空荡荡了。

偶尔会出现蔬菜的质量影响到了时间的推算,最后腌过头的情况。腌过头的咸菜酸味特别大,简直吃不下。妈妈把偶尔一次腌失败的黄瓜切开,看了看,好像失手的手艺人,表情闷闷不乐,自言自语道:“啊,有点腌过了,能不能吃呢?吃了也没事吧?”妈妈不会把腌过头的黄瓜给我吃,而是她自己一个人吃掉。

《东京塔》第1节(6)

正是由于我们家有一缸腌咸菜的米糠,所以不管桌子上摆了多少盘菜,咸菜在我们家始终是最大的美味。我特别期待能早点吃到咸菜,有时还会早早地起来,所以听到妈妈说在别人家里不能提前吃咸菜时感到很疑惑。

住在这个镇子上的大多数都是煤矿工人的家庭,矿井的周围有像贫民窟那样并排的工棚、配给站和公共澡堂。

“在我们家可以,在别人家不行。”

那个时候,这里的矿井已经面临关闭了,绯红的天空下只有被烟熏黑了的、不再工作的竖井拉着长长的影子。不停挖掘上来的沙土、石子,还有质量很差的煤炭堆积如山,煤矸石堆到处都在往外喷白色的瓦斯。整个镇子臭气熏天。

“可是黄瓜看起来很好吃呢。”

一辆辆老虎车在镇子里轰轰地开着,奔跑在工棚周围的黑色轮胎不停地上下颠簸,然后逐渐消失在隧道的黑暗里。

“那就更不行了。”

孩子们听到警笛声时都会笑着附和着爆炸声,一起蹦蹦跳跳。

我稍微长大之后,在被邀请到他人家里吃饭的时候,为了不给妈妈丢脸,总是努力地模仿别人拿筷子的方式,不过妈妈好像并不在意这种面子。看来妈妈的教育是丢自己的面子可以,但不能让别人丢面子。

“三、二、一,轰隆!”

有时候某些女人看到我拿筷子的方式,似乎想说我礼节太差。不过越是这种女人,很多时候在热腾腾的菜端上来之后还迟迟不动筷子,而是喋喋不休,有时甚至把香烟的灰掉到还没吃的菜上。

这个镇子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警笛声,还有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和广播。接着是沉闷的爆炸声,然后就是快要把镇子震倒的地震。整个房子都会兴奋了一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其实礼仪不是为了自己的体面,吃饭时的礼仪是对做菜的人表达我们的敬意。有些女人把筷子拿得不对说成天大的事情,往往对做菜的人的态度却是“我可是付了钱的顾客”,很不礼貌。虽然这类女人的态度是这样,可是事实上她们自己并不付钱,而是让别人付,这种人简直没有礼貌到了极点。

从福冈县的一个农村,到筑丰市的一个煤矿小镇,一天只跑八趟的红色列车载着我们到了妈妈的故乡。最后的结局是妈妈不得不带着我回到自己的娘家,而她的娘家当时只有姥姥一个人在住。

而且以前指责过我拿铅笔的姿势很怪的人当中没有一个写字比我好看的。

大人之间出现了矛盾,后来也没有好转,所以一年之后我和妈妈只得离开食堂角落里的那个小家。从这时候开始才算是父母真正意义上的分居吧。

不仅孩子是这样,所有人的人格、性格都是在超出家人、家庭的更广阔的环境中形成的。

我偶尔会带一个装着二十块钱的小袋子去幼儿园,不过从来不会去抢,所以一次也没吃到过那种面包。我是一个不爱表现的孩子。

自己所处的环境里的空气、土壤、氛围,再加上自己的DNA和血液,一个人的性格就会在这片土壤里发芽、成长。

比平地稍高一点的山丘上矗立着一尊白色的大观音像,那里就是我上的幼儿园。如果把装有二十块钱 的纱布小口袋事先交给老师,那么没带午餐的孩子就可以有面包吃了。有一个箱子里放着好多种面包,到了午饭的时候就会被人拿到教室里。我一般都会带饭,不过我好想吃那些面包。其中有一种面包,两边粘着粉红色的维夫饼干,幼儿园的小孩都争着要吃这种。

住在小仓的我,不管在哪里都是一句话不说,非常消极,只是不停地寻找妈妈的身影,哭个不停。

我已经一时半刻都离不开妈妈了。

由于爸爸妈妈之间夫妻关系的不合,我从一个有炼铁厂的城市搬到了荒凉的煤矿小镇,从一个路面上跑着电车的城市搬到了一天只有八趟亏本的单向列车的终点站小镇。爸爸的故乡和妈妈的故乡,这两个地方对小孩来说,哪一个更适合居住呢?这或许要看这个孩子接受哪一方的遗传更多。

我被硬塞上班车,但一下了车就会往回跑。我一面哭一面在刚才班车经过的田间小路上往家跑。妈妈没办法,有时候只好陪我一起到幼儿园,不过总是在我玩游戏的时候又偷偷回家。我本来刚刚已经不哭了,可现在看到妈妈不见了,马上又大哭着往家跑。

搬到筑丰之后,我升上了小学,突然之间我就变成了一个活泼的孩子。长假的时候我还会一个人坐火车去亲戚家,在学校也极其活跃。文娱会的时候我会写一个自己当主角的剧本,然后把其他角色分配给班里同学,并且自己担任排练的导演。我还经常搞些无聊的恶作剧,总想成为中心人物。

每天早上,幼儿园的班车都会到附近的广场来接我们。邻居家的孩子们都是被大人牵着手送到这个广场,而我却每天都是哭着硬被妈妈拖来的。附近的人每天看到哭鼻子的我,都会忍不住发笑,为此妈妈觉得特别没面子。

到了小学高年级之后,我开始每天出去练棒球,还去了一家柔道道场学习柔道。我还跟以前一样,基本不学习。我听说有的小孩暑假作业到八月末才慌慌张张地动员全家做完,事实上我甚至一次都没做完那份《暑假之友》。我只做两三页,后面都是空白,就直接这样交上去。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填过八月栏,也没画完过画图日记。

后来我上了幼儿园,妈妈则好像是在那个学生食堂帮忙。

所以说我成绩报告书上的成绩不可能好。

我经常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连环画,然后坐到贴着阿童木的坐垫上看。那种感觉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刚开始我特别高兴。我想这肯定是妈妈花了一番心血为我营造的环境。

国语、美术、音乐等跟现在的工作有些关系的科目的成绩基本都是三分,算术就更差了。到了六年级的时候我还不会背乘法表中七以上的乘法。

房间里什么家具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妈妈给我买了一个书架,那个书架很大,有两扇左右对开的门。妈妈还给我做了一个坐垫,坐垫的套子是妈妈用毛线织成的,里面塞了橡胶,挺薄的。浅驼色的毛线中央贴了毛毡,上面有铁臂阿童木的嵌花。妈妈似乎很不会画画,画的阿童木一点都不像。而且阿童木的皮肤是茶色的毛毡做成的,看来这个铁臂阿童木属于南方派。

我曾经学习过当时流行的算盘,不过对我来说,与其说算盘是用来计算的,不如说是用来踩着滑冰玩的。每次考试我只有体育才能得到五分。我属于那种典型的只有在运动会和文娱会上才会大放光彩的笨蛋。

但是他们家甚至没给我和妈妈分一间学生公寓的房间,而是给了我们学生食堂角落里一个四铺席的小房间。

不过跟我关系好的朋友也都是笨蛋,所以我想当个笨蛋中的明星都做不到。别府君连二的乘法都不会,一到算术课,他就会被送去特殊年级的学生班,所以他似乎很尊敬我这个会计算三的乘法的人。

姑姑的婆家有栋不错的楼房,里面住着姑姑夫妻、两个孩子,还有姑父的父母。这栋主楼的旁边还有两栋学生宿舍,住了很多学生。可见姑姑的婆家有多富裕。

但是别府君跑步跑得很快,只要有地区对抗接力赛或者班级之间的接力赛,我和别府君都会被选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微妙的分居生活呢?究竟妈妈有什么想法呢?这些我都不明白,妈妈她自己以前肯定也没做过这样不合逻辑的事吧。要是自己的亲姊妹还好,可现在却是爸爸的妹妹,而且是她的婆家。

《东京塔》第2节(9)

爸爸的妹妹嫁到了小仓郊区的一个村子,我和妈妈后来就住到了他们家,过起了跟爸爸分居两地的生活。

成绩报告书上的家校联系栏里每次班主任基本都会写类似的话。

我四岁的时候,妈妈带着我离开了这个家。

“该生总能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不过经常忘记填通信栏和做作业,希望能在算术方面继续加把劲 ”

可是妈妈为什么会离开这个家呢?我一直不知道原因。我感觉这件事是个禁忌,一直不敢问,妈妈自己也从未主动告诉过我。

妈妈基本不会对我成绩报告书上的成绩提什么意见,总是说着“咦”、“啊,才这点分数”,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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